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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ldo;哎!&rdo;程博衍挺無語地把手機放回兜裡，走進了停車場。

&ldo;你這手機不是因為買了新手機才換下來的吧，&rdo;項西叼著煙看著譚小康，&ldo;你這是實在用不了才買的新手機吧!&rdo;

&ldo;能用就行了，你還嫌棄呢!&rdo;譚小康嘖了一聲。

&ldo;能用個屁，&rdo;項西嘆了口氣，舉著手機在頭頂來回晃著，&ldo;沒訊號了看到沒?我電話打一半呢，人以為我多沒禮貌了。&rdo;

&ldo;發了工資你自己買一個去，&rdo;譚小康笑了半天，&ldo;進去幹活吧。&rdo;

&ldo;嗯。&rdo;項西掐了煙，把手機收好，從後門跑回了店裡。

這是項西第一份工作，飯店裡打雜，收拾桌子，擦地，洗碗，倒垃圾，只要不是需要技術和經驗的活兒，全歸他。

相比他之前十來年幹過的行當，這份工作辛苦而枯燥，而且錢少，項西以前隨便幹點兒什麼，就能頂上這裡一個月工資了。

說實話項西挺受不了的，起個大早，忙活一天，又髒又累，還被領班翻過來倒過去地罵，他長這麼大都沒這麼累過，除了平叔，還沒誰敢這麼指著他鼻子劈頭蓋臉罵的，要擱以前，他早一拳上去了，但現在他還是咬牙忍了。

而且一忍就忍了好幾天。

&ldo;展宏圖!&rdo;領班一看到他就指著喊了一句，&ldo;幹活兒有點兒態度行不行!眼睛裡有點兒事行不行!丐幫那客人走了都不知道去幫著收拾!&rdo;

&ldo;馬上去。&rdo;項西拿過抹布跑了出去。

桌上的碗筷已經收了，他過去把桌子擦乾淨，地上的骨頭渣子和紙巾都掃好之後，又跑回後廚去幫著洗碗。

&ldo;幾位英雄裡邊兒請!&rdo;外面傳來幾個小二齊聲的招呼。

項西小聲地跟著外面說了下面那句：&ldo;請問英雄是住店還是打尖吶?&rdo;

挺有意思的，項西挺羨慕那些在大廳裡的服務員，穿得跟演戲似的，喊的也很江湖，挺好玩。

不過譚小康介紹他來的時候，人這兒不缺服務員，就算缺服務員，像他這樣沒經驗的，人家也不要，健康證他都還沒辦，全靠譚小康跟領班說了好話，他才暫時先打著雜了。

&ldo;打尖，&rdo;林赫跟小二說了一句，又轉頭看著程博衍，&ldo;武當還是少林?&rdo;

&ldo;……少林吧。&rdo;程博衍笑笑，不知道怎麼就想起了項西的光頭，說了句少林。

小二領著他們到寫著少林寺的卡座裡坐下了，接著又端上一個小籠屜，裡面放著三個糯米肉丸子，個頭很大。

&ldo;本莊秘製大力丸，&rdo;小二報著菜名，&ldo;食之可提升內力，請幾位趁熱食用!&rdo;

&ldo;這個好吃，我跟你說，&rdo;林赫往程博衍碗裡夾了個丸子，&ldo;我跟宋一來這吃飯就為這個丸子。&rdo;

&ldo;裡邊兒有顆鹹蛋huáng，&rdo;宋一笑著說，&ldo;特別好吃。&rdo;

&ldo;那讓林赫給你買筐鹹鴨蛋多省事兒。&rdo;程博衍說。

&ldo;哎我發現你這人吧，一生病就特討人嫌，&rdo;宋一說，&ldo;改天去我們那兒，給你剝一筐鹹鴨蛋吃。&rdo;

&ldo;我不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