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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我很愛他，想跟他走一輩子，&rdo;肖朗偏過頭看著他，&ldo;不過你對我來說意義不同，你算是我青春的記憶，單純的初戀，把我甩了的渣渣……&rdo;

程博衍笑了笑沒說話。

肖朗算不算他初戀不好定義，程博衍記憶裡並不清晰，朦朧的好感，肖朗的主動，隨大遛地在一起，然後意識到某些東西之後選擇了分開。

&ldo;渣渣，&rdo;肖朗拍著他的腿，&ldo;你是個好人，有句話我一直沒說……謝謝你的誠實。&rdo;

程博衍喝了口咖啡，分手是他提的，理由是他發現自己並不喜歡女生，是他的錯，在肖朗的朋友來找他聲討的時候，他一直沒給自己找過別的藉口。

接下去的一年多時間裡他都面對著各種目光，厭惡，探究，獵奇……不過他並沒覺得有什麼，人之常情，這些他都能平靜接受。

&ldo;我真心希望你幸福，博衍，&rdo;肖朗說，&ldo;希望你找到合適的那個人，可能會有摩擦，可能會吵得很兇，但永遠都不會分開。&rdo;

&ldo;謝謝。&rdo;程博衍說。

項西把店裡收拾乾淨之後在後廚湊合著洗了個澡，爬上了閣樓。

閣樓還真是低矮陰暗，項西都站不直，而且很小，放了一張小chuáng，一個小chuáng頭櫃，就沒剩下什麼活動空間了。

他彎著腰把老闆娘給他拿來的一套舊鋪蓋在chuáng上鋪好，把包塞到櫃子裡，然後往chuáng上一躺，閉上眼睛舒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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