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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習的都沒有。」厲寧述哭笑不得，不知道他哪裡聽來這麼不準的小道訊息。

柯楊誒了聲，拍拍他肩膀，「不是吧，你不是給我們舒檀講課了麼，喏，我感冒了，早上過來想吃顆感冒藥，她問了一通就跟我說要吃小柴胡，還說是你說的。」

厲寧述一愣，忙問他舒檀都怎麼問的，柯楊複述一遍，他點點頭，「她問得很中肯。」

「不過也不是我教的。」厲寧述又搖搖頭，「就是當時她問起了小柴胡跟正柴胡的區別，順口說了一句。」

話說到這裡，厲寧述忽然對舒檀的學習能力感到驚訝，沒想到她會因為聽不太明白的一句話特地去搜尋學習，還馬上就能用到生活裡。

要知道很多人，雖然理論知識學了滿肚子，但到實際應用，卻未必能想得到和聯絡起來。

從呼吸科辦公室出來，碰巧和講完課的舒檀迎面遇見，她笑眯眯地朝他打招呼：「厲醫生又上來會診吶？」

厲寧述笑了一下，點點頭，又問：「你感冒好了麼？」

「我覺得好很多了。」舒檀歪歪頭，「你還沒透過我的好友呢。」

厲寧述沒注意到有沒有新的好友申請，但她既然這麼說了，那就應該是有，「待會兒就透過。」

「那不打擾你啦。」舒檀眯了眯眼睛，看起來心情很好，說完就要走。

厲寧述眉梢一動，忽然說了句：「聽說舒醫生能給人看什麼是小柴胡證了，什麼時候結一下學費？」

舒檀頓時愣住，甚至有些心虛：「」沒錢，就不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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