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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止雲原本想拒絕的,可看見他眉目之間竟有些像楚宴,竟一時之間愣了神。
直到假燕離輕喊了幾聲:&ldo;止雲?&rdo;
紀止雲收回了自己的眼神,沉悶得心裡酸脹。
他滿心都是楚宴,就連看一個姑娘也覺著像他。
就連燕離要永遠回到燕王宮,去到他永遠觸碰不到的地方,紀止雲似乎也沒那麼在意。
楚宴乖巧的走到了那邊,為燕王斟酒,燕王完全視若無睹,當他不存在似的。
&ldo;寡人知你所想,便想讓燕離回來,讓葉霖再次回到你的身邊?呵,絕無可能……霖兒已經同寡人有了肌膚之親。&rdo;
楚宴一聽這句話,手抖了一下,差點沒拿穩酒壺,讓酒壺直接撒了出來。
紀止雲的臉色鐵青,捏住杯子的那隻手極其用力。
&ldo;我不信他會背叛我,王上強迫了他嗎?&rdo;
&ldo;強迫?是他說心悅寡人,你又不是沒聽見。&rdo;燕王勾起唇角,毫無留情的打擊著情敵。
楚宴忽然看向了他,覺得燕王驕傲得尾巴都要翹起來了。
兩兄弟都這麼騙人?
楚宴勾起唇角,打心底覺著燕王可愛。特別是在床事上,又兇又狠,他都不用怎麼動,幹活的事情全交給燕王做就可以了,正戳他萌點。
咳。
紀止雲臉色灰白,因為對方是燕王的緣故,並未出言得罪。
只是他心裡悶極了,同時竟為了當初的事情生出了點後悔。
那杯毒酒下得重一點就好了。
這樣,楚宴就死在了牢裡,不會同燕王見面。
那樣他到死,也戀慕著自己,是屬於自己的東西。
&ldo;……葉霖當真心甘情願的說了這話?&rdo;
&ldo;自然。&rdo;
紀止雲臉色更加蒼白,連呼吸都亂了。
楚宴自然不知紀止雲心底所想如何,只是看他這模樣,楚宴心底閃過了快感。
‐‐先生,你知道疼了嗎?
‐‐我比你更疼,疼到恨不得連心都挖出來,那顆裝滿了你的心,我寧可不要。
他倒好了酒,給紀止雲、假燕離和燕王每人遞了一杯過去。
最先遞給紀止雲,最後再遞給燕王。
楚宴的動作,很快就吸引了一人的注意力。其實自楚宴進來,淮月便一直都在盯著他看。她看出了古怪,總覺得眼前的女子可疑極了。
而淮月之所以沒看出假燕離,乃是因為楚宴現在扮的是女子,難度更高,也更容易露出破綻。
淮月終於確定了眼前的人不是女子,便小聲的在燕王耳邊說了什麼。
當楚宴拿起酒杯遞給燕王的時候,一直忽略他的燕王終於深深的凝視起眼前的人來。
在紅衣的映襯之下,他的面板細嫩得猶如白瓷一般,一身火紅之色的他氣質卻帶著幾分慵懶,端詳著別人的眼神,真猶如遠在行宮中的那個人。
因為當葉霖放下戒心的時候,也是這般懶洋洋的看人。
雖然裝著乖,但燕王卻看清了他的內裡如何。明知道葉霖並非什麼小白花,他還是湊過去想要嗅一嗅他的香氣。
誰知這麼一嗅就不得了了,那香氣奪魂攝魄,讓人駐足,挪不開腳步。
‐‐燕王認出了他是楚宴。
看到楚宴的眼梢畫著一抹艷紅,燕王伸出手去,輕輕揉皺了那抹艷麗,頓時就暈開了一層。
那顏色還沾染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