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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徐羌瞪眼。
「是呀,死了。」徐善感慨,「這都是遭了報應。」
「誰殺的?」徐羌感覺他亂了。
「就不能是遭了天譴麼。」徐善支起下巴,「二哥,你擾我清夢,匆匆而來,所為何事呀?」
「自然是找……」徐羌一頓,尬笑了兩聲,把「衣裳」兩字吞下去,「自然是找到了你要的那些好漢,我急著把這好事告知小妹你呢。」
徐善笑了:「甚好甚好。」
賽扁鵲偷摸進京,給燕娘姐妹倆治病的日子快到了。
陸濯那個病秧子必定會跟她搶人,他們撕破臉皮的日子也快到了啊。
這麼想著,徐善突然眼皮子一跳,她抬手按住。
「左跳財右跳災,小娘子您這是……右眼皮跳了?」念夏馬屁一不小心拍到了馬腿上。
「不礙事。」徐善淡定地用白絹帕子蓋住了右眼,「我讓它白跳。」
五皇子府。
陸濯支頤,枯著眉頭:「小全子,我右眼皮反覆橫跳,這是何意?」
「殿下這幾日沒睡好。」小全子獻殷勤,「奴才昔年在家中學得了祖傳推拿法,殿下可要按一按?」
五皇子殿下失眠很多天了,他睡不著,闔府上下就別想睡好,盡陪著五殿下折騰了。一個個被折騰的半死不活,也不知道五殿下究竟為何失眠。
也就小全子新官上任、精神抖擻,賣力地伺候五殿下。
五殿下卻不吃他這一套,把頭搖了搖,一副病入膏肓有氣無力的樣子:「你的推拿法不中用的,我需要良醫。」
一個眼皮子跳,竟然上升到需要良醫了。不愧是五殿下,果真是見過世面的人。
小全子越發地佩服陸濯了。
陸濯眸光落到面前書案上,在宣紙上刮過,道:「小全子,伺候筆墨。」
他提筆一揮,一氣呵成,寫了一封密信給崔九。
想當他的狗,光在貢院之事推波助瀾是不夠的,眼下,又有一個很好的機會到來了。
陸濯要崔九在拿下賽扁鵲之時,把必然會出現的徐善滅了。
他不但要徐善死,還要讓徐善在死前感受到被裙下之臣背刺的痛苦絕望!
這就是徐善讓他碧雲壓頂的代價。他可是天子啊,徐善怎麼敢,怎麼敢!
陸濯椎心泣血。
他喉嚨一癢,眼前一黑,耳邊傳來小全子慌張的聲音:「殿下——」
他不能死,他要先送那對狗男女自相殘殺下地獄。陸濯的手指微曲,從唇邊緩慢地擦過,帶走血色。
「送走!」
把密信擲給進來的李直,陸濯迅速背過身去,不忍再多看一眼。
他眼尾發赤,隱有淚光,猶如受了天大委屈,恨聲道:「徐善,這都是你咎由自取!」
第22章 對徐善出手!(入v萬更,有……
李直把那燙手山芋一般的密信給崔九送去了。
他累不活了,思來想去,去馬廄探望王得志。
王得志已經勤勤懇懇餵好些天馬了,一身的馬味,餵完馬吃乾草又挨個給馬梳毛,一副老手的樣子。
看到李直來了,王得志越發地有幹勁了,甚至嘴裡還哼起了小曲兒。
「王公公,別裝了,難受的話就哭出來。」李直在馬廄邊站住,皺巴著眉頭開口。
王得志甩了一把不曾存在的拂塵,惱怒道:「李侍衛素來無事不登三寶殿,咱家可不難受,難受的怕是您吧!」
李直:「……」會心一擊。
王得志哼了哼:「說說吧,攤上什麼事了?」
李直咳了一聲,目光逡巡一週:「王公公這裡可是說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