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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律師搖了搖頭,「你媽媽的訴求可能達不到。但是可以走外另外一條路線,你媽媽如果要告他們夫妻倆影響了你的聲譽,勝訴率是特別高的。具體怎麼操作還是要看我師兄的,我也不過是在這裡跟你分析一下,把我知道的跟你說一說。」
魚容把自己手中包好的一束桌球菊遞給他們,「謝謝,能幫我分析這麼多已經足夠了。」
齊律師和李大拿著桌球菊離開了,東子就拉著樂樂圍了上來,把一把向日葵遞了過來,東子嘴裡還十分客氣,「麻煩你了容容。」
「不麻煩,也就是隨手的事兒。」
魚容轉身從小傑那裡拿了一卷繩子過來,發現東子在催樂樂。
魚容以為他們兩個還有其他事兒沒辦呢,就對他們倆說,「東西放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包好了給你們。」
東子沒辦法了,直接開口,「不是……聽說那天你結束大閉之後,你們在別墅裡慶祝,我們倆沒去,很抱歉。」
魚容不想提自己的奇葩造型,臉上的笑容都有些勉強,「沒關係,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還客氣什麼。」
「只是……只是當時,」東子也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略微有些為難,魚容看他這個模樣似乎有話說,把手中的活停了下來,坐好看著他們,覺得自己的態度還是端正的,畢竟別人正在說話,要是愛搭不理的就顯得自己的態度不好。
東子還有些欲言又止,他旁邊的樂樂一咬牙,「有什麼不能說的?這話又不是你說的,你有什麼吞吞吐吐的?」
樂樂說完東子之後看著魚容,嘴裡面的語速特別快,「那天你走秀的時候,我和我朋友都去看了,當時我朋友說了一句那老頭子對你挺好的,還帶著你走了最後一場,說不定……說不定你為藝術獻身了。你男朋友就生氣了,把我朋友轟了出去,我就拉著東子跟著走了。」
儘管樂樂說的很委婉,明顯是經過修飾後的說法,魚容還是聽明白什麼意思了,也就是說當時有人懷疑自己跟設計師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帶色交易,所以才拿到了大閉的資格。
魚容除了哭笑不得,還有一些憤怒。
「那你朋友看秀的時候絕對是沒帶眼珠子過去,沒看到我吊打全場的模特。
我從上學到我走秀的前一刻,穿著高跟鞋,把腳上磨的都是繭子,也曾跌倒過,也曾崴過腳,為了揣摩那些設計師的意圖,展示那些設計好的衣服,我還學了一些西方藝術品鑑賞,我努力了那麼多,就是為了在臺上走那幾分鐘。用一句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來形容也不算為過。我年年辛苦被這一句……來形容,真的對我是莫大的侮辱。
穆子他生氣也是應該的,你有這樣的朋友也讓我看不起你,人家都說觀其友知其人,你的朋友心中充滿妒忌,早晚這妒火也會燒到你身上,你好自為之。」
樂樂明顯表現出一種自尊自卑的心情,自尊是面對東子的時候表現出來的,自卑是面對東子這群朋友的時候表現出來的。
聽見魚容的話自己接受不了,忍不住扭頭就跑,哭著從這間包間裡跑了出去,東子就在後面追著,楠姐突然出聲攔住他。
「站住,追什麼追?你老實的在這裡呆著。」
「可她……我把她帶出來的,我總要把她平平安安的送回去才行。」東子說完這一句,轉頭出了這間包間。
魚容嘆了口氣,旁邊坐著的小傑也跟著嘆了一回,「眼瞎的不是她朋友,眼瞎的是東子。拋開社會地位,拋開家庭背景,戀愛對於兩個人來說應該是平等的互相尊重的。東子他就是個舔狗,舔吧,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穆戲精跑了過來,「剛才東子他女朋友又怎麼了?你有沒有跟她說什麼?」
「說了,他們倆跑過來為了樂樂朋友的話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