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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容看他信心滿滿的樣子,覺得他是有備而來,兩個人窩在沙發上一塊研究了半晚上的相機,穆戲精對倒時差來說適應良好,第2天魚容出門之後,他已經精神飽滿的起床了。
把魚容送到秀場後臺的入口處,還得意的衝著魚容揮了揮手。
接下來的幾場走秀都比較順利,只是在最後一場婚紗秀上魚容總算見到了其他模特。
與其說模特不如說是人偶,然後大家都被婚紗緊緊的束縛著,有的時候轉身都特別困難。所以相鄰的兩個人還有機會聊聊天,如果再遠一點,為了後場的秩序也不會大聲吆喝或者是亂走動。
旁邊的一個女生問魚容:「你走完之後身上的這套婚紗可以帶走嗎?」
魚容搖了搖頭,「我的經紀人詢問了,說是這件婚紗並不是咱們的報酬。」
這婚紗就算是拿回去了,對於魚容來說也是非常佔地方的這麼一件龐然大物,能把其他地方都給霸佔了。
而且就算是處理,魚容也覺得不合適,畢竟這件衣服已經不能算是商品了,它是一件藝術品。
旁邊的模特就用一種非常遺憾的口氣,「看來你也沒有得到身上的衣服,我聽說有些人是可以將自己身上穿著的婚紗帶走的。」
說到這裡,她的脖子稍微動了一下,因為她的手臂是自由的,她就指著試衣間那個地方走來的一個模特。
「你看見那個人了嗎?他的衣服是可以帶走的,這讓大家羨慕壞了。差不多這一場秀展示下來之後,會有十多件衣服被模特帶走。」
魚容並不羨慕,還是那句話,這件衣服帶回去沒地方放又不忍心處理,而且不能穿第2回 。
魚容身上的這件婚紗,光是裙尾後擺就拖了5米長,就算是改造之後身上的重量也不輕,穿著這件衣服出門都站不穩,更別說日常穿著了。
魚容覺得5米的裙尾已經是非常誇張了,可是等到大家開始站位的時候,發現有個人的裙尾拖了將近10米。
當然了,這件衣服比較輕薄,薄薄的就像是禮服一樣,面料是絲綢,在燈光的照耀下處處閃耀著光芒。
所裙尾也是一條薄薄長長的絲綢,但是拖在地上行走的時候仍然是特別的重。
後臺早就忙亂了起來,魚容所站的角度能看見後臺懸掛起來的螢幕,發現秀場的檯面比較長,心裡面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我就擔心和普通的秀臺一樣,還沒走幾步呢就要轉身,結果發現後擺太長轉不動。」
旁邊的女生和蘿拉一樣都是包打聽。
「只能說咱們今年倒黴還需要定點轉身,明年的秀臺可能會有變化,到時候只管從頭走到尾,不用回頭。對了,你今年走了幾場秀,秀場是不是都有一些變化?我聽說今年大秀大部分都改了舞臺,和以前那些傳統的不一樣了。」
魚容就和這個女生小聲的交談了起來。沒過一會兒大秀就要開始,走大開的模特直接從更衣室裡被人扶著出來了。
魚容能看到她頂著一個誇張的帽子,身上又要支撐著很華麗的婚紗,整個婚紗雖然沒有裙尾拖在地上,但是裙子的直徑確實有三米多,這樣一來顯得腰特別的細,整個人特別脆弱。
當這個模特從魚容面前走過的時候,魚容能聽見她粗重的呼吸。
看來這一場走下來大家都會受罪。
自從開場模特走完之後,這場秀截止到魚容前面,已經有幾個人因為踩到了裙擺,或者是因為衣服太重崴了腳倒在臺上。
這衣服太重了,模特自己站不起來,那一些秀場工作人員只好上去把她們扶起來。從有模特開始倒地,秀導的臉上就布滿了寒霜,到現在為止已經到了憤怒爆發的邊緣。
所以這些還沒上臺的模特都戰戰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