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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慢慢:不,我不是,我沒有,神尊,你聽我解釋!
黎纓說著又拍了拍黎卻的肩膀,嘆了口氣道:「既然琅音仙尊才是瀲月道尊的道侶……」
「那你就叫他一聲兄長吧。」黎纓神尊理所當然道。
琅音仙尊:???
黎卻從善如流地對琅音仙尊行了個禮:「兄長。」
琅音仙尊踉蹌了一下——在血宗焚天部殺了七天,第一次踉蹌了。
黎纓理所當然道:「黎卻雖然身份尊貴,但給道尊做小,也不算委屈了。」
群玉芳尊:「早有聽聞,羽族以雌為尊,一妻多夫,連帝鸞少主也不能免俗……」
千羅妖尊:「我本以為自己是來參加一場喪事……」
謝枕流:「現在竟要再準備幾份賀禮……」
彌生行尊:「吾大受震撼……」
徐慢慢忽然覺得,死亡真是一件美好的事,不用活著面對這麼恐怖的局面。沒錯,瀲月道尊已經死了,瀲月道尊風流濫情、始亂終棄,關她徐慢慢什麼事?她只是一個走錯路的路人而已……
她也不想什麼起死回生了,現在這具身體挺好的,她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徐慢慢這麼想著,身體已經誠實地轉向了門口,然而海皇敖修正擋在她的去路上。
鐺——鐺——鐺——
低沉悠遠的鐘聲自外間傳來,寧曦回過神來,對琅音仙尊哽咽道:「仙尊,時辰到了。」
琅音仙尊一臉疲憊地合上眼,啞聲道:「送她入傳承之地吧。」
他只盼著這場鬧劇趕緊結束。
寧曦忍著淚點了點頭,抬手示意,十六名親傳弟子抬起沉重的寒玉棺向外走去。殿上眾人被攔在了兩側,讓出通往門口的大路,眾人起身相送,低頭默哀。
然而就在寒玉棺來到門口之時,變故陡生。一股驚濤駭浪般的磅礴之力從憑空而起,法相之下的修士難以抵禦,站立不穩,十六名抬棺修士首當其衝,口吐鮮血跪倒,寒玉棺登時傾斜翻落。同一時間,四五道光芒帶著不同的目的自不同方向襲向寒玉棺。
「小心!」
「敵襲!」
「師尊!」
「退開!」
四面八方的聲音同時傳出,幾股力量將寒玉棺往不同方向拉扯,都是法相之尊的力量,寒玉棺豈能承受,不過一息之間,寒玉棺便四分五裂,一道白色的影子從棺中落下。
徐慢慢飛撲上去,失聲道:「我的屍體!」
一道銀光劈向徐慢慢,徐慢慢下意識地抬手化解,然而此時她佔據的是旁人的身體,發揮不出自己原本一成的力量,頓時被那銀光打中肩頭,整個人向後飛去,撞在了牆上,口吐鮮血。
此時那股不知從何而來的詭異力量已經撤去,兵荒馬亂之間,眾人清楚地看到一個女子撲向寒玉棺裡掉出的屍體,又被琅音仙尊一掌打飛。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那個女子身上,或者說,在她懷裡的那具屍體上。
不,根本沒有什麼屍體,那只是一件瀲月道尊生前常穿的道袍!
此時寧曦已經撲上去了,她一臉的驚慌、疑惑和憤怒,顫聲道:「師尊的屍體呢!這是怎麼回事!」
徐慢慢一臉茫然,她也想問:我的屍體呢!
四位宗門掌教面色凝重,彌生行尊道:「方才襲擊棺木的力量隱含血光兇戾之氣,必然與血宗脫不了幹係。」
謝枕流皺眉道:「難道是血宗趁亂偷走了道尊的屍身?」
群玉芳尊道:「血宗擅長煉屍之術,若是落入血宗之手只怕不堪設想。」
千羅妖尊道:「芳尊說得極是!」
敖修狐疑的眼神望著徐慢慢:「這人極為可疑,方才她撲向道尊的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