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死亡對話1(第2/2 頁)
我諮詢他們\/她們比自殺還難受。
那些鼓勵的話毫無用處,起碼需要類似:你看到一片門……裡面是什麼?
有別的人嗎?
抓住它。
觸控得到嗎?
它是什麼感覺?
它是什麼?
我也想過躲避自己的痛苦,但它還是會準時出現在我的神經,我不抽菸、不飲酒、從不和女人打交道,並且嫌棄她們,然後在我的作品中讚美她們。
我寫下這些文字,並不是避灣港,我仍然在痛苦的大雨中:蜷縮、哭泣、絕望、麻木、下沉、病態……
並且不渴望拯救,
不渴望新生。那我是為了什麼?我想:打更多遊戲?讀更多書籍?忍受更多不可忍受的靈魂暗夜?
其實我更慶幸自己是痛苦的,而不是像那些絕大部分不痛苦的人,生活在肉體的樊籠,即不尋找出路,也已走在出路。
這麼一想,我這痛苦的心靈,是神明的瑰寶吧。
“寧做痛苦的人,不做快樂的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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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最近並不痛苦,奇怪的是痛苦並沒有光臨我,我不知道要不要記錄,我只是有些哀傷——)
哀傷讓我沉浸在孤獨裡,每一次孤獨都是一場狂歡,一個人的狂歡。
沒有痛苦,我不知道要做些什麼,想寫什麼,可如果中等痛苦,那我就什麼也幹不了了,這輕微的痛苦令我有些彷徨,即沒有痛到思考靈性的話題,又沒有高興到忘乎所以,全世界都是和諧的,我什麼也沒有做,但看到這個和諧的世界,我似乎站在了終點。
沒有那麼多的想法,也沒有那麼多的激情,沒有那麼多的評判,我觀察自己,神明彷彿不再管我。我沒有去看洞庭花,我依然在安睡,彷彿在等待下一秒自己就消失不見。
鳥聲是我無法記錄的,汽車行駛聲是我無法記錄的,我雖然想抓住一些什麼,事實上什麼也抓不住,沒有我擁有的東西。落葉們再醜陋,在群葉中也無人問津,與之相對,再好看也沒有人會注意。大體都是一種顏色,大體都是樹葉……
非寧靜無以致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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