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霧姬夫人(第1/2 頁)
“簡單,我肯定不會像宮子羽那個廢物,困在裡面三四天都出不來。” 宮尚角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我當時在裡面困了十二天。” 修勾勾孩怕,修勾勾委屈,修勾勾不敢說。 “不過哥,我又不想做執刃,你做就好了,所以這後山試煉不去也罷。” “你必須去,要想日後不被人欺負就得去! 方才還在長老面前大言不慚的說要帶未婚妻一起試煉,這會又為何退縮啊?” “嘿嘿~哥,我那會就是一時衝動。” “是嗎?” 宮遠徵頂不住哥哥的灼灼目光,只能乖乖說實話:“我還沒跟她說呢,她那麼嬌氣,萬一不願意去怎麼辦。” “遠徵弟弟長大了呢。” 第二天一大早,宮子羽信心滿滿再入後山,宮遠徵卻偷偷摸進了霧姬夫人的房間偷醫案。 擅闖羽宮,私自盜竊,被金繁抓了個正著,還丟了半本醫案。 “哥,區區綠玉侍,怎會如此厲害?” 宮遠徵香肩半露,後背所見之處全是淤青,宮尚角心有不忍,擦藥時竭盡所能的輕些再輕些。 “回頭我查查金繁。” “哥,醫案我只拿到一半,怎麼指正宮子羽?” 宮尚角聽到外面有聲音立刻抬手示意他住口,藍悅適時敲響了門,順便狠狠瞪了端著藥油的上官淺一眼。 “藍姑娘,上官姑娘,你們怎麼在這?” 藍悅行禮回道:“拜見執刃大人,家中主君一夜未歸,我猜定是在您這裡,便來此處尋他,至於上官姑娘,我來的時候她已經在門外站很久了。” 宮尚角一把拽過上官淺的胳膊,瓷碗脫手摔在地上,刺耳又刺鼻。 “這是什麼?” 上官淺解釋道:“藥油。” “你果然在偷聽!”宮尚角的聲音冷了幾分,手上攥的也更為狠厲。 上官淺求饒道:“我是剛剛看到徵公子回來身上帶著傷,我就想著拿瓶藥油來,卻不想在門口無意間聽到一些。” 宮遠徵穿好衣服過來正好聽到這句,嘲弄道:“嘁,無意~” 上官淺故作可憐的說:“角公子,我有辦法把東西帶回來。” 宮尚角鬆開她,語氣更為冷漠的問:“你到底聽到了多少?” 藍悅提裙邁了進去,直奔宮遠徵說:“反正我行至宮門口之時,就已經看見她在偷聽了。” 宮尚角一番敲打調教過後,上官淺留下一句茶香四溢的“夫之命大於天”,便自請將功贖罪離開了。 宮遠徵撇撇嘴:“好茶呀。” 藍悅問他:“主君覺得這茶很好喝嗎?比家裡的茶更好?捨不得嗎?” 宮遠徵聞言一愣,覺得她意有所指,趕忙看向哥哥求助。 “主君昨晚一夜未歸,一大早又被未來的嫂嫂聽了牆角,所以剛剛主君是在她眼皮子底下脫衣上藥的?” “咳~我不是,我沒有!你有什麼話回去說,別當著哥哥的面。” “那這件事我便等著主君回家再與我交代,我另有一問,不知二位能否為我解答?” “你說唄。” “昨夜漫天放燈,二位沒有回來,我猜是宮門出了喪事,現已從侍衛口中得知是三位長老中的月長老遇刺,那麼主君昨夜忙碌無暇回家,便是有情可原。 可今日卻帶傷回來,還是被一個綠玉侍衛傷的,這又是為何? 另外方才你們所言醫案之事,我也十分好奇,主君可否為我解答?” 宮遠徵不願她摻和這些事情,卻又不想瞞她,可事關重大他不敢做主,只能再次用眼神求助哥哥。 宮尚角示意不必隱瞞,正好也藉此對她試探一番。 於是,藍悅才從兄弟二人這知曉調查宮子羽身世的來龍去脈。 “所以,羽公子的養母霧姬夫人,為了所謂的自由要跟你們做交易?”藍悅的聲音透著股說不出詫異與戲謔,聽得宮尚角十分難受。 “有何不對?” “唉~兩位公子是頂天立地的男兒郎,自然不懂這些後宅婦人的腌臢手段,被利用了也很正常。” 宮遠徵眉頭一皺,不滿的問:“利用?怎麼說?” “主君也說了霧姬夫人視羽公子為親子,在老執刃和少主去世,養子繼宮主之位的情況下,她想要追尋自由這件事本身就不合理! 其次,我對羽公子血脈不純之事持反對意見,先不說你們宮門選親對新娘的要求有多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