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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這樣的。」
不然也不會惹了天道厭棄。
成了寧孤臨的墊腳石。
左護法:「……」
他看了看天色,「時間不早了……」
鬱歲:「還早。」
她實在不想回去見裴湮。
「妖魔族沒公務讓我處理一下嗎?」
左護法欣喜:「有的。」
雖然不知道鬱歲為何如此,但他很樂意讓鬱歲來處理公務。
羈絆越深。
日後回想起來,對他們妖魔族越有利。
…
樹屋之內。
裴湮久等不到鬱歲回來。
了之淡然品茶,微微一笑,「裴劍尊可有孤苦之感?」
受了傷,不僅沒安慰。
妻子還因為公務夜不歸宿。
裴湮乜了眼他。
了之勸慰:「閣主剛成為妖魔族的王,自然要勤勉一些。」
裴湮沒理會他。
微微側頭,望向窗外。
至於了之所說的孤獨,雖極力掩飾,卻也在細枝末節透露些許。
裴劍尊想。
她往常都不愛做這種瑣事的。
鬱歲勤勤勉勉了將近小半個月。
招貓逗狗好不快活,字面意義地招貓逗狗,還是有很多可愛小動物的,毛絨絨的,非常治癒。
就是遇見狐狸的時候,總會情不自禁想到裴湮身為狐狸的模樣。
她嘆了口氣。
將裴湮從腦海中驅逐出去,吃著新鮮的櫻桃,看著全是溢美之詞的公文。
抬手去摸下一顆櫻桃時。
沒摸到。
她放下摺子,看到了裴湮似笑非笑的臉,沉默兩秒,重新拿摺子擋住臉。
錯覺。
都是錯覺。
裴湮吃了顆櫻桃,慢吞吞的說,「歲歲最近很忙呢。」
鬱歲遮住自己的臉,強撐著不去看他:「嗯,很忙的。」
裴湮也拿了份摺子,看了兩眼便無趣地合上,抬手用摺子壓下鬱歲擋在面前的摺子,不疾不徐的問:「王上準備何時來寵幸為師呢?」
不需要寵幸。
他們是要和離的。
鬱歲祭出拖延大法:「改日。」
裴湮支著下巴望她,眸色溫柔,仿若全是對她的包容與寵溺,「也好,正巧為師胸口的傷還未痊癒。」
鬱歲:「……」
她生出了一丟丟愧疚,「上藥了嗎?」
裴湮輕嘆:「沒呢。」
鬱歲蹙眉:「為什麼不上藥?」
裴湮嗓音清潤,「這是歲歲在為師身上留下的痕跡,為師要細細品味。」
鬱歲滿臉驚恐:「……」
怎能如此變態?
裴湮見她這副表情,歉疚說:「抱歉,一時忘了剋制。」
鬱歲:「……」
她垂頭假裝忙碌,「師父還有事嗎,我這裡很忙的。」
裴湮捻著顆櫻桃,緩緩說:「為師不會打擾你的。」
哪裡就不會打擾了。
看她的眼神就很古怪。
總叫她想起那天的事。
過於羞恥。
鬱歲抿抿唇,「那師父可以幫我去洗點水果嗎?」
一點也沒有使喚傷殘患者的愧疚。
裴湮自然說好。
等端著鬱歲愛吃的水果回來時,大殿空蕩蕩的,連個字條也沒有。
無聲的訴說著拒絕。
了之不知何時走了過來,「裴劍尊,命裡無時莫強求。」
他抬手要去拿櫻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