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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算了?」
她已經感受到有股燥熱,目光都迷離朦朧了,但鑑於擁有突破十層心法的經驗,並不覺得太過難熬。
鬱歲將香收起,淡定說:「改日。」
但她實在是低估了梨娘調製的香。
後勁很強。
也並不侷限於塗抹在身上。
鬱歲身體都軟了。
可有些感官又格外明顯。
裴湮新奇地呀了聲,還在感嘆,「歲歲,我這裡更熱了,好燙。」
再次邀請。
「你要摸摸嗎?」
鬱歲:「不要!我不想摸!」
「你有什麼毛病嗎?」
她都要崩潰了。
那麼髒的地方,有什麼好摸的。
裴湮又無辜又茫然,還有幾分委屈,「摸耳朵,不可以嗎?」
鬱歲:「……」
她扭頭看過去,裴湮的臉很紅,耳朵更紅,紅的幾乎要滴血,比她見過的任何一種紅都要紅,都要妖。
裴湮笑了起來,眼中全是戲謔,「歲歲想什麼了?」
鬱歲:「……」
「你好煩。」
她正要起身,卻被裴湮按住,將小衣的絲帶繫好。
半點沒有趁人之危。
但她現在熱的,根本不想穿。
「我要回去泡寒潭。」
裴湮:「有霧,要一晚上才能回去。」
等回去了。
估計也就不需要泡了。
香味愈發濃鬱。
鬱歲坐起身,試圖扯衣服,「師父把窗戶開開好嗎?」
裴湮略微思索:「外面有人。」
他將手放在了鬱歲額頭,依舊很冰涼。
原本備受嫌棄溫度,如今要宛若解藥一般,鬱歲抱住他的手掌朝身體上貼。
裴湮抽回手,在她眉心注入靈氣,「為師不能佔便宜。」
鬱歲邏輯線上:「這會兒該我在強取豪奪你。」
她去扒裴湮的衣服。
好像一團被蒸到鬆軟滾燙的蛋羹,鑽進了雪堆裡,瞬間舒服了。
鬱歲感覺自己要被燒化。
「師父為何無事?」
裴湮喉結滾動:「為師忍得很辛苦。」
鬱歲燒到迷迷糊糊的腦袋開始運轉,只覺裴湮這樣並不像任性又暴虐的魔尊。
……多好的趁虛而入的機會。
竟然在忍。
她嘟囔著已經在說胡話了,「師父耳朵為什麼在紅?」
「因為害羞。」
這個答案叫鬱歲愣了幾分,隨即呆呆的問,「師父喜歡我,是嗎?」
裴湮垂頭,見她眼眸霧氣朦朧,卻又頗具媚眼如絲的風情,不自知的勾人,他指尖撥弄了下她長長的眼睫,又順勢捂住她雙眼。
「喜歡。」
他認真說。
感情是件很霸道的事。
不知不覺,已全然是她的身影,無法抹除。
裴湮感到手心被蹭了蹭,她如今宛如幼崽般,努力卻又不自覺的汲取著,偶爾發出幾聲嗚咽。
「……這樣真的很舒服。」
她咕噥道。
裴湮失笑。
衣衫半褪的小姑娘扒了他衣服,緊緊貼在他胸口……
他還煎熬著呢。
忽然之間。
又聽到一陣低聲哭泣,掌心一片濕潤,濕漉漉的,是淚水。
他抬手。
放在唇邊舔舐了下。
鹹澀之中卻好似有幾分甘甜。
「不要動。」
鬱歲霸道摟住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