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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忍不住開口:……不是這種評判標準啊!】
鬱歲沒理會它。
她決定晾晾這小系統,讓它知道到底誰是爹。
了之也商業互捧,「閣主更適合飛升。」
「您是至純至善!」
鬱歲笑了起來。
若是叫了之知道這至純至善,實際上是準備收集反派角色的,也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如此評判。
到底是有人來看望鬱歲。
了之也沒有喧賓奪主太久,決定將地方讓出來,於是扭頭對裴湮講:「裴劍尊,你的兩位前任來看望你,你不出去接客嗎?」
顧西辭毫不掩飾的譏諷,「靈禪寺是沒有啟蒙課嗎?」
「不過問天宗倒是可以收納大師,好好教一教大師。」
【系統耐不住寂寞,發出感嘆:顧西辭好像裴湮的毒唯啊。】
鬱歲覺得,這個形容,真的好貼切。
了之沒有理會顧西辭,望著鬱歲,「貧僧便這麼不討人喜歡嗎?」
鬱歲:「怎麼會?」
「大師可招人疼了。」
了之滿足的笑了起來。
「那貧僧就不打擾閣主與不惹人喜愛的顧西辭談話了。」
他說的不打擾。
就是朝旁邊一站,假裝透明人。
顧西辭狐狸眼微微眯起,將佛子忽略掉,然後開始今天探望的正事,但因為被打擾了太多次,一時竟然不知道如何開口。
鬱歲說:「多謝顧公子來看望我。」
顧西辭微微彎了眼眸,「不必感謝。」
「畢竟小師娘之前還對徒兒一見鍾情呢。」
鬱歲:「……」
翻老黃曆做什麼,叫人怪尷尬的。
她抬眼看向裴湮。
「我沒有的師父,都是他汙衊我。」
這般告狀的情景,讓顧西辭想到最初在雪峰山,鬱歲被關禁閉時,他去看望的那次。
唯一不同的便是。
裴湮這次是正光明正大的把玩著鬱歲的手指,神色專注而又放肆。
……連塊遮羞布也不要了。
顧西辭聽到裴湮講:「若是來冷嘲熱諷講大道理的,便可以走了。」
講那些,師徒不應在一起。
講,鬱歲是魔主,正邪不兩立。
這般大道理的,便可以走了。
鶴尋雲抿抿唇,輕輕說:「二師兄不是這個意思,他也是擔心小師妹,所以才來看望的。」
裴湮揉捏著鬱歲的手指,慢條斯理的說:「是嗎?我差點以為,問天宗也沒有啟蒙課。」
這話說的可太不客氣了。
裴湮很少疾聲厲色訓斥過徒弟,往往他一個眼神看過去,他們便知道自己做錯了,驚惶不已。
這般,也就不需要訓斥。
所以這句話。
已經算得上是重話了。
顧西辭臉色都有幾分泛白,他沉默了會兒,「弟子知錯。」
裴湮淡聲說:「我已與問天宗斷絕關係,不必再自稱弟子。」
顧西辭臉色更白了:「是。」
鬱歲眨巴著眼睛。
其實也沒必要如此。
她之前與裴湮告狀,裴湮也沒說這麼重的話語,怎麼這一次便如此直白了?
鬱歲哪裡知道。
之前裴湮只是因為趣味與問心梯的幻境才與其結為道侶,遇到這種事,刨除掉佔有慾以外,更多的是抱著看戲的態度。
如今正是心情複雜。
情絲冒了個頭,如同菟絲花般纏繞在他曾經漠然狠戾之上,汲取養分,雜亂無章的蔓延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