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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疑惑問,「你是不是,不行呀?」
裴湮:「……」
他幾乎氣笑了,捏著玉,沉聲說。「你還要說幾遍?」
鬱歲心想,她就說過這一遍啊。
哦不對。
在清風樓說過一次男人尊嚴,在魔界也懷疑過裴湮不行。
她狐疑盯著裴湮。
猛地又給了他一拳。
「狗東西,竟然演我。」
裴湮捂住胸口,輕聲呢喃,「歲歲。」
鬱歲遲疑。
該不會真的打出毛病了吧?
畢竟他還死活一次的。
她小心翼翼地湊到裴湮身邊,「很痛嗎?」
裴湮輕嘆:「胸骨裂了。」
鬱歲心情愧疚。
「那怎麼辦呢?」
她試圖提建議。
「能重新粘上嗎?」
裴湮:「……」
鬱歲貼了貼他胸膛,「還疼嗎?」
裴湮品味了下,認真講,「還有點。」
鬱歲又貼貼他,心說。
行吧,雖然你又在演,但想到你曾經那麼痛,還是貼貼吧。
裴湮笑了起來,清冷眉眼蘊含幾分溫柔,指尖撫到溫軟的玉,「歲歲。」
鬱歲:「幹嘛?」
裴湮:「童養媳一事,我是認真的。」
鬱歲大驚,「你好變態。」
「居然要娶一塊玉。」
裴湮失笑,倒也不惱,「嗯,是有點變態。」
「但玉還是要娶的。」
鬱歲心想,還好自己是塊玉。
不然就要被裴湮看到滿臉羞澀的模樣,多沒面子。
她哪裡知道。
裴湮早就一眼看穿她的真身。
況且。
就算沒有看透,單單是看玉的顏色,也能推測出小姑娘到底有多害羞。
裴湮不由自主翹起唇角。
原來兩情相悅是這種感覺。
即便不刻意追求刺激,也叫人心慌意亂,沉醉不已。
…
平靜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太久。
裴湮要去東邊打架。
而且還不帶她。
而且今天,還親了玉一下。
鬱歲覺得這場景有幾分熟悉。
好像在哪裡見過。
後面是怎麼發展的?
她暗中思索。
裴湮見她發愣,彈了下玉,「想什麼呢?」
鬱歲誠實說:「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這場面。」
裴湮:「?」
鬱歲倒吸一口涼氣。
「可怕。」
裴湮:「?」
他頗為不解,「哪裡可怕?」
鬱歲:「不告訴你。」
她慢吞吞地飄向別去,嘟囔著說:「你都要離開這裡,一去不知多久才要回來,知不知道這些有什麼關係呢?」
裴湮握住這塊玉,認真講,「有關係。」
鬱歲忽而化成人形。
垂頭看裴湮扯著她的腰帶。
裴湮慢吞吞的鬆手,然後握住她柔軟的手掌,柔若無骨,就好像是煮好的湯圓,軟軟的,糯糯的,泛著香甜。
「歲歲能化成人形了呢。」
鬱歲嗯哼了聲,「好看嗎?」
裴湮毫不吝嗇的誇讚道:「自然好看。」
鬱歲美滋滋。
她說,「那你過來,我告訴你哪裡可怕。」
裴湮失笑,湊到她面前。
仍然是溫潤公子,眸色漆黑,綴著星光,猶如漲潮的海水,緩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