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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也沒太在意。
揚起笑容對著鬱歲,「閣主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鬱歲搖頭,「沒有的。」
「我覺得非常好。」
【系統見縫插針:是呢,好的不得了,好的馬上就可以飛升成仙了呢。】
鬱歲充耳不聞:「我睡了多久?」
了之:「三天。」
「閣主在秘境可是遇到了什麼怪事?」
鬱歲想到秘境,就覺得疲憊:「太多了。」
了之:「貧僧是指,除了遇見邪魔一事。」
鬱歲:「真假師父,算不算?」
了之沒能看到那一場戰鬥。
他雖然在不停地尋找鬱歲,但秘境實在太大,一路上像是被安排好了,沒有遇到一個人,也就不知道有這麼一場驚心動魄的戰爭。
他頗有幾分遺憾,「只能透過留影石觀看閣主的英姿,實在是一大憾事。」
鬱歲:「嗯?」
「留影石?」
了之:「有人將這場戰爭用留影石記錄下來,閣主要看看嗎?」
鬱歲沉默了會兒,「暫時不了。」
她怕看到自己為了系統要死要活的煞筆模樣,血壓會升高。
了之點點頭,又問:「除此之外呢?」
鬱歲:「?」
了之:「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事嗎?」
他能從鬱歲身上看到兩種氣息。
好像在不停地廝殺,和留影石中她與邪魔廝殺的艱險完全相同。
這兩種氣息。
沒有相生,只有相剋,完全無法共存,長久才在體內,難免會出什麼差錯,傷到鬱歲。
了之問的清楚了些:「閣主可遇到了什麼髒東西?」
鬱歲微微嘆息:「那我遇到的可太多了。」
系統不滿。
罵誰呢?誰是髒東西?
不過它這次實在太過囂張,此刻還是慫慫的保命就好。
鬱歲見了之皺眉,一副格外憂愁的模樣,安撫他,「大師別擔心,成不了什麼氣候。」
了之有點擔心。
他看向看似認真聆聽,實際上思緒不知道跑到哪裡,一直抿唇的劍尊,「裴劍尊有什麼想法嗎?」
裴湮:「順其自然便好。」
了之:「……」
通常這句話是他說的。
他沉默了會兒,實在好奇,「裴劍尊的嘴巴不舒服嗎?怎麼一直抿唇?」
鬱歲後知後覺意識到了自己剛剛主動親了裴湮,臉色驟然紅了。
她迅速縮排被窩裡。
紅的像只煮熟的蝦。
裴湮見狀,失笑。
「這會兒倒是知道害羞了。」
了之:「……」
他不滿的開口,「貧僧雖然是和尚,但貧僧也一心渴望女子香,不知裴劍尊可否願意分享,貧僧願意為愛做妾。」
於是這一天。
佛子又被扔出了喪葬閣。
他拍拍身上的塵土,嘆息,「真不懂得分享。」
隨即又對著過往的行人禮貌微笑,「有緣人來喪葬閣下單,可以打折哦。」
不過這種熟悉的情況。
也在向路人們透露出了一個訊息。
喪葬閣閣主醒了。
…
鬱歲只清靜了一天。
翌日。
實在不是鬱歲想這樣比喻,但是系統真的好像一隻搖著尾巴等開飯狗子。
……它也確實夠狗。
【系統:宿主,我們已經繫結了哦,請宿主不要做無畏的抵抗了。】
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