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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
趙小蝶道;“剛才和我動手時告訴了我,他的傷不輕,要我們快些離開。”
楊夢寰道:“他是什麼人呢?”
趙小蝶道:“他沒有說清楚。”
楊夢寰道:“我帶上智光的屍體,你照應陶玉。”
趙小蝶心中暗道:如是憑藉智光大師能夠療治好蘭姊姊的傷勢,這陶玉的生死,那就無關重要了,到時,設法找個岔兒,一掌把他擊斃,也算替武林中除一大害。心中在計算著殺死陶玉的辦法,口裡卻說道:“陶玉!你在何處?”
她一連呼叫數聲,竟不聞陶玉相應之言,不禁心中大奇、暗道:這人身上劇毒未解,難道獨自闖了出去不成。
這時,楊夢寰已經抱起了棺中智光大師的屍體,正想闖出廳去,突見火光連閃,廳門外,亮起了數支火把,照的方圓數丈內一片通明。
火光下,凝目望去,只見那大廳門口處,站滿了手執兵刃的天竺僧侶。
趙小蝶柳眉一聳,沉聲說道:“楊兄,小妹開道,闖出去。”舉步向廳外行去。楊夢寰應了一聲,雙手捧起了智光大師的屍體,緊隨在趙小蝶身後行去。他心中知道,天竺僧侶,一個個都對智光大師有著無比的崇敬,如若用這智光的屍體,當作兵刃使用,天竺群僧,決然是不敢毀損到智光大師的屍體。
正想喝退趙小蝶,當先開道,忽見那擋住廳門口處的翟僧,都向兩側讓開。
一個半臉枯黑,半臉紅潤的和尚,身著青袍,右手按在一個身著玄裝少女的背心之上,緩步行了過來。
楊夢寰仔細瞧了來人一眼,不禁為之一呆。
原來,那被人掌按背心要害的少女,正是朱若蘭。
趙小蝶雙手各握一柄短劍,本待發出,想來個先發制人先傷兩人,但見朱若蘭危險情景,登時心頭大駭,那裡還敢放暗器傷人。
但聞那身著青袍,半臉枯黑,半臉紅潤的和尚,冷冷說道:“退回廳中,放下屍體。”
趙小蝶回顧了楊夢寰一眼,緩步向後退去。
楊夢寰仍然抱著智光屍體,肅立不動。
那陰陽臉的和尚,眼看楊夢寰站著不動,冷笑一聲,道:“只要我一發內力,立時可以把她的心脈震斷。”
楊夢寰道:“在下揮手之間,亦可使手中行法裝死的智光大師腦漿迸流,永不復活。”
那和尚冷冷說道:“除非你也不願生離此地了。”
楊夢寰道:“在下如不能生離此地,至少將賺你十條人命回來。”
那怪臉和尚道:“你是楊夢寰?”
楊夢寰道:“正是在下……”
怪臉和尚道,“聞名已久了……”語聲微微一頓,道:“適才那假扮本座的人可也是你使的詭計麼?”
楊夢寰不知內情,只好置之不理。
那陰陽臉的和尚,眼看楊夢寰軟硬不吃,只好低聲對朱若蘭道:“這人桀傲不馴,要有勞姑娘一開金口了。”
朱若蘭道:“你先答應我一件事。”
那和尚道:“什麼事?”
朱若蘭道:“我們留此,看那智光復活,不過,在智光還未復生之前,咱們劃地為界,互不相犯。”
那怪臉和尚道:“姑娘如不逃走,此事可以商量。”
朱若蘭道:“這是最低的條件了,你如不允,只有用智光之命,換我之命了。”
那怪臉和尚道:“好!我以這座大廳為界,姑娘等不許逃走,我等不入廳中相犯。”
朱若蘭道:“你作得了主麼”
怪臉和尚道:“本座名智心,除了敝師兄智光之外,貧僧在此地身份最高、自然是作得主了。”
朱若蘭道:“好!咱們就一言為定……”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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