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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已無人主持。
他長長吁一口氣,緩步向外走去。
廳門外早已站著一位身穿青衣的姑娘,冷肅的站在六七尺外,冷冰冰的說道:“你再不出來,我也走了……”語聲微微一一頓,道:“此刻,我送你上馬。”
柳遠心中暗道:既已無反抗之能,那就不如一切聽憑她們安排,看看又是如何?舉步行了過去。
那青衣小婢直待柳遠行近身前,才轉身帶路。
穿越了幾重庭院,到了大門之外,果然有一匹鞍鏡俱全的長程健馬。
青衣女道:“可要我扶你上馬。”
柳遠不知雙臂的“曲池”穴,身上啞穴被點之後,是否影響到其他武功,當下一提真氣,突然一躍,直向馬背上飛了過去,蓬然一聲微震,已騎在馬背上。
那青衣女突然上前兩步,輕輕在健馬身上拍了一下。
但聞健馬一聲長嘶,放蹄而去,如驚鴻,眨眼間,已走的蹤影不見。
神刀柳遠單人一騎,賓士在夜色中,仰望著天空閃爍的繁星,更覺得自己是如此的孤獨。
他想縱聲大叫,以舒情懷,但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他用盡了氣力,想揮動一下雙臂,但那兩條臂膀已然不聽使喚。
一個完好的人,陡然間口不能言,手不能動,這痛苦實有著比死亡更難忍受之感。
他縱馬狂奔在荒涼的原野中,有如一個發了瘋的狂人。
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大色曙光已現,那匹長程健馬已跑的遍體大汗,力盡難支,呼的一聲,摔倒在地上。
這柳遠雖然被點了雙臂上的“曲池”穴,手不能動,口不能言,但他心智無損,武功仍在,經過一陣發狂的賓士之後,那急躁的情緒,逐漸的平復下來,一種人類生存的本能,使他開始適應這突然的變化,他望望那倒在地上的長程健馬,心中突然生出強烈的求上之望,暗道:我柳遠豈能因穴道的暫時受制,就此消沉,她那獨門點穴手法,難道世間真就無人能夠解得麼?
他緩緩站起身來,辨識了一下方向,不禁長長一嘆,原個他快馬狂奔了大半夜,仍然在岳陽附近。太陽逐漸升起,金黃色陽光,照著那含露草木,一切都顯出蓬勃的生機。
只聽得得蹄聲,由遠而近,瞬息問快馬已到柳遠的停身之處。
馬上坐著一個姿容絕世,全身白衣的女子,長髮和衣袂不停在晨風中飄動。
此刻的柳遠,心中對女人充滿著敵意、畏懼,看那白衣女策馬而來,冷峻的望了她一眼,趕忙別過頭。
那白衣女目光銳利至極,柳遠那充滿敵意的一眼,似已被她發覺,馬頭一轉,直奔過來問道:“你可是遇上強盜了。”
原來柳遠從馬上摔下,沾了滿身土。
柳遠強忍心中的激動,頭也不回,裝作未聞。
只聽鞍鐙微響,白衣女竟然躍下馬來。
一縷柔柔清音傳入耳際,道:“你被人點了穴道。”
隨著這喝問之聲,一掌拍向了柳遠的右臂。
柳遠意識中感覺到一掌拍來,但卻是閃避不開,只覺右臂上經脈一震,似是隨著那拍來的掌勢中,挾著一股暗勁,透肌而入,震盪經脈,本能的一抬右臂。
那知右臂竟應勢而起。
柳遠還未來得及轉動念頭,那柔柔清音又在耳際響起,道:“你左臂也被人家點傷了。”呼的一掌,又擊在左肘上。
神刀柳遠那無法舉動的雙臂,陡然間完全恢復,心中大為震動,忍不住回頭望去,只見她嬌豔如花的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心情問無限平和,緩緩說道:“你被人家用透骨打穴的手法,傷了經脈,這手法十分怪異,和一般點穴手法大不相同,當今之世,很少人能夠解得……”
語聲微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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