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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於闢護偶爾現出的蠻橫還有犀利言詞。
他總用一雙十分溫和的眼打量注視著一切,在子郜不明白髮生何事的時候,他己是會心一笑,好似那經歷過漫長滄桑人生的老叟一般,睿智而又冷靜注視著一切。
從不問多餘的話,也不說多餘的話。
一切都在分寸之內,而又顯得一切又似乎超出分寸,那種微妙的感覺,忽然讓子郜心上升起股難受的滋味來。
“子郜,阿兄,你們這是做何?”娻忽然出現堂上,臉色陰沉。
子郜摸了摸額頭,他完全忘了兄酋生病了忌酒的,此事娻早於幾日前告知了他,不讓他找阿兄喝酒的。
兄酋見著生氣的娻,溫和一笑,“娻來啦!”
就這麼溫言一句,娻剛剛還沉黑的臉,此刻竟是軟了三分,這讓子郜更不是個滋味了,心下暗罵自己何時成了如此小肚雞腸的男人,娻與兄酋兄妹情深,自己這會不對勁的情緒又是為了哪般。
卻見娻緩緩走了過去,“阿兄,你喝醉了,我叫人扶你回室罷。”
兄酋臉上的笑意自從見到娻後,便沒有減過,點點頭。
後頭有人扶了他離去。
一瞬之間,堂上人只剩子郜與娻。
本以為自己少不得一頓罵,誰知,娻卻是輕輕移至適才兄酋坐過的席上,拾了一尊爵,“子郜倘若想喝兩爵,喚娻相陪便是,兄酋身子並不適飲酒。”
說罷將兩人爵斟滿。
子郜一時有些發傻,見她正要舉爵,忙阻止下來,“娻,切切不可,娻此時有育。”
娻卻淡淡掃他一眼,“怎地,現下知道心疼你未來兒子了?卻不會心疼娻之阿兄?”
子郜聽了,更是傻了。
娻這是在婉轉威脅他吧?是吧?意思是倘若再找阿兄喝酒,她便讓他兒子喝酒……
想明白後,子郜剛剛還因醉酒暈紅的臉,現下更紅了,是氣紅的。
女人果然是寵不得的,早該聽楚狂言的。
一路怒氣沖天去尋娻理論,卻見她正靜坐榻上指揮著從人世婦收拾行裝。
世婦們從櫃裡裡翻出新近做的冬衣,卻忽然從裡面掉落一樣東西來,子郜快一步拾來,那是一份竹帛,明顯的是一份委質書,不過紅色的暑名卻是位生人。
子郜想想,印象中沒有這麼一位人,“娻,舌突是何人?”
“乃蛾夫。”
答案出人意料……兩人沉默一會,子郜方接著問,“那麼,蛾,你現下知在何處否?”那日一時氣急敗壞將蛾逐走,或多或少因為憤怒,更多的還是失望,子郜從不相信自己曾深愛過的女人,竟是這般醜惡面孔,一時再也不想見了……這才沒壓住怒氣將其轟走。
原來娻在他的背後做過如此多的事情。
“知。”
得到預料中的答案,子郜不再言語,一時也不知要多何,他並不想去尋蛾,只是知道她還安靜活在某處,心上一直己來糾結的東西忽然開啟了。
開啟這些的人,是娻。
子郜心中感激她默默地做了這些,輕輕走上前去,忍不住地擁著她親了又親,這個女人……讓自己此刻覺得所有的語言都是蒼白的。
天氣很好,只覺天空高遠,雲淡風清。
輿車轆轆,一路向宋國行去。
裌與娻坐於輿車,幃簾被輕輕勾起微微飄飛,娻說放下覺著太悶,便用東西束起一角。因娻有育,車隊的速度是平時的十之一二而己。
這一路上眾人神情激昂,子郜亦不例外。
前幾日己書父君與……母親,娻有育了,然後還代娻刻了一份書送往魯。
本來娻要自己刻的,子郜怕娻傷著自己便搶了過來,原來……即便靜靜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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