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5 頁)

我揚眉。他輕點地，跳出六七步，在最後一步點地的時候，化俯為傾，加上瞬步，幾乎是瞬間來到我面前。我靠著經驗出刀，勉強隔開。銀瞬間將刀換手，我居然沒有看見他換刀的手法。他再次近身，刀又換了手，等我再次反應過來，刀已經不再剛才那隻手上了。

銀的速度極快，所以在我面前，只看到很多刀刃同時出現，跟本不能分別出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假的。我不得不全部擋開，十有九不中，非常耗體力。

“縛道八十一。”我出殺手鐧。

“……斷空？”銀速度慢了點，刀影出現破綻。我挑開那把真刀，再加上一腳，銀少年第四次飛出去。

我說：“百刀流嗎？如果稍微一分心就露出破綻的話，還遠遠不夠啊。不過，這種程度，斬擊應該能達到高階程度了。”

銀站起來，揉揉全身都痛的骨頭。

我若有所思：“這樣的話，一流的瞬步和斬擊，近一流的白打……嗯，還有不入流的鬼道。”

銀臉色變了：“不，不，阿神，你不能那麼殘忍！”

我拍他的肩膀：“回去把一百號以內的縛道和破道，連吟唱文每個抄一百遍，晚飯前檢查。”

……

銀少年晚飯的時候只啃了一個飯糰，還是我同情他小孩子在發育期，特地格外開恩的。銀少年抄東西速度是一般人的兩倍，這從他經常左右手可以換著用刀就能得出，他的右手寫正字，左手反字，兩手開工，事半功倍。但是就算再快的速度，想抄完兩百號鬼道整整一百遍，一天也是絕不可能的任務。

我坐在書桌的對面，拿著《Jump》監督銀少年學習。你要知道，這種事我乾的很專業，無論是朽木銀鈴還是志波海燕，都對此深有感觸。因此銀少年，敢怒不敢言，埋頭奮筆疾書，笑容也格外燦爛，如同他全身所釋放的殺氣。

我處事不驚。

後半夜，周圍的宿舍都熄了燈，銀還剩下三十遍。我放下《Jump》，他立刻強裝精神抖擻，寫字都跟飄一樣。

我起身，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撒……有點渴呢，銀要不要也喝點水？”

銀條件性搖頭。

我捶著坐的僵硬的背，邁開步子出門，關門的瞬間我看見銀整個人立刻放鬆了癱在桌子上。輕輕帶上門，我揉揉因為看《Jump》而抽搐的面部神經，靠在門上數數。

大概數過去了十個六十下，我輕手輕腳的開門。

銀少年果然睡著了，我走到他身邊，看著他就算睡覺都像狐狸一樣微笑的臉，突然感覺很心酸。摸摸他的銀髮，質感還是一如既往的好……不過他的髮色是不是深了一點，好像參雜了一點點的紫色。

我想到什麼，看了眼我垂在胸前的紫色長髮……最近，我的頭髮顏色好像也有點不一樣，似乎是淺了一點……不，與其說是淺了，倒不如說是摻雜了一些銀色。

難道是靈魂融合的副作用？可是以前並沒有這樣的現象啊，除非銀的體質和我特別相符……我在吸收銀本身所帶的斬魄刀的力量。

真是神奇的經歷。

我微微一笑，想把銀抱到床上去睡覺，結果差點抱不動……這倒黴孩子，不光身高在長啊……天剛亮的時候，我就去了一趟真央食堂。銀很喜歡吃幹柿子，可是這種東西一般是不會供應的，不過拿刀架在廚師脖子上的話，就不一定了。食堂大叔在我的指揮下，小心翼翼的往籃子放幹柿子，我又指了指另一邊的東西：“那個，也裝一個進去。”

……

“啊啦，幹柿子！”銀迷迷糊糊的剛醒來，看到我中提的籃子，立刻撲了上來。

我故意把籃子拎高：“破道五十八。”

銀說：“廢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