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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麗麗拉著牛革的手向裡面走去。他們來到一個有洗手間標誌的門前。門反鎖著。羊麗麗很有節奏地敲了兩下，像是在打暗號。然後她拉著他閃到一邊。不一會，從裡面出來兩個人，一男一女，走了。羊麗麗拉著他閃進了廁所。羊麗麗問他想怎麼做，他說，我能看看你的身體嗎?羊麗麗盯住他看了一會兒，說，可以。

羊麗麗像變魔術一般，眨眼功夫就脫光了自己。她長著一對看起來很健康、很標準的少女的乳房，渾身的面板潔白光滑，她的私處看上去也很健康，很標準，和網上看到的那些影象差不多。總之，他沒有看出有什麼特別的、與眾不同之處。於是他問羊麗麗，什麼叫白虎?虎唇又是什麼樣的?……

羊麗麗的臉倏地紅了。她一邊以魔術般的手法穿上衣服，一邊低頭吃吃笑著說，你想要那種啊，可以，我可以給你介紹。和我坐一起的一個女生就是。不過我不知道什麼叫虎唇哦。

哦，我也不知道，我聽別人說的。牛革趕緊拿出身上帶的那張照片，問她：你認不認識這個人?聽說她叫&ldo;一夜天使&rdo;……

事後，牛革想起這事，感到非常有意思：他讓羊麗麗脫光了衣服，看了她的裸體，尤其是仔細瞧了她的私處，她沒管他要錢，臉還紅了。牛革想，如果當時我和她做那事，她也許不會臉紅，但我問了他一句話，她卻有些不好意思了。這真奇怪。

羊麗麗的美麗和有意思，讓牛革對&ldo;援交女&rdo;這個行當充滿了好奇和想像。他讓羊麗麗幫忙打聽一下&ldo;一夜天使&rdo;的訊息，羊麗麗說可以。他發現羊麗麗很喜歡說&ldo;可以&rdo;這個詞。

當天夜裡，牛革就屁顛顛地跑去告訴馬力，說他又發現了一個長的像校花的&ldo;援交女&rdo;。馬力眨巴著眼睛，好像沒聽懂的樣子。牛革不得不再說得清楚一點：&ldo;我又發現了一個美麗的校妓。&rdo;

可馬力還是沒有什麼反應。看來，他對此是真的沒有興趣。他全部的心思都在&ldo;一夜天使&rdo;的身上。

那段日子臨近夏天，又趕上期末考試，馬力往往背著題，就把那張據說叫&ldo;一夜天使&rdo;的照片拿出來看。馬力每次看完&ldo;一夜天使&rdo;的照片都想手淫。

牛革說：&ldo;馬力啊，你這樣不行的，我真為你擔心。&rdo;

馬力說：&ldo;有什麼可擔心的?網上說了，手淫又不傷身體。&rdo;

&ldo;我不是擔心你這個，&rdo;牛革說，&ldo;我是擔心你的功課，不要紅燈太多哦!&rdo;

牛革強烈地感到：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此事必須得解決一下。有些事不立刻解決是不行的。

好在羊麗麗很快打聽到了&ldo;一夜天使&rdo;的情況：她就是本校&ldo;大三&rdo;的一個女生，也就是高他們兩級的學姐，真名叫冷艷，長得倒是很像那張照片，其他條件與傳說的也基本相符。羊麗麗不僅打聽到了&ldo;一夜天使&rdo;的情況，還主動替他們約好了見面的時間。她們&ldo;援交女郎&rdo;之間，既是競爭者，又是合作者。本來嘛，所謂&ldo;援交&rdo;，就是相互援助、合作的意思嘛!

牛革在向馬力報告這一喜訊的時候，故意改動了幾個詞，比如，他將&ldo;長得很像那張照片&rdo;說成了&ldo;長得跟照片一模一樣&rdo;;將&ldo;其他條件與傳說的基本相符&rdo;說成了&ldo;完全相符。&rdo;

然而，令牛革意想不到的是：事到臨頭，馬力卻嚇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