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5 頁)
桌邊上,送開了領口捲起了袖子,自己在剝蝦。
我坐下的時候,面前就已經有了一小碗剝好的蝦肉,老闆走過來瞪眼睛:“就你手快,這要自己剝才有味道。”
問問啊我都不好意思了,嚴子非還是平常的笑容,只說:“我不餓。”
老闆怒了:“不餓跑來吃什麼夜宵?別人訂了好幾天想吃都吃不到。”
他回答:“就想和她坐在一起吃點兒東西。”
老闆噎了半晌,走了。
我一張臉漲的通紅:“我自己來剝吧。”
他也不堅持,停下手,聲音溫和地說:“好。”
我一邊剝一邊說:“今天我在電視上看到你了。”
“學校裡?”
我點頭:“小戴買了個電視機。”
他靠著椅子,伸長腿:“論壇是上週的事情,那不是直播。”
我很認真地繼續剝蝦。
“我和何琳一起參加的,有家英國公司想與何氏合作,她代表她父親來簽字的。”
其實他不需要向我解釋任何事,我都懂。
我沒說話,只點點頭。
他看著我,過一會兒伸出手來,摸了摸我的頭髮,就好像我是個很小很需要安慰的小孩。
我想起袁宇說何琳哭了,我不知道嚴子非與她談了什麼,她是否對他說了那張照片,我沒有問,也不想知道,一段感情不需要太多的提問與回答,有時候知道得越多反而越受傷害。我相信嚴子非對我是好的,真心想讓我在他身邊的,至於其他,他沒有告訴我的,我也不想知道,就算不幸知道也要強迫自己全部忘記,放到大腦中那個叫做永不開啟的資料夾裡,永遠封存起來。
“常歡。”嚴子非突然叫我。
我嗯了一聲,猛地睜大已經快要合上的眼睛。
他走過來,拿走我手裡的書。
“去睡吧,你眼睛都睜不開了。”
我再想拒絕,他已經把我抱起來了。
我真愛他的懷抱,那樣有力、溫暖,充滿了安全感好得讓人想流淚。
晚上他回到房間的時候,我已經睡著了。朦朧中有人在我身邊躺下,又把我伸在被子外的一隻手放了進去。
我本能地靠向他,他就張開手把我抱住了,我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那沉穩的心跳彷彿最好的催眠曲。
模糊見聽到他問我:“不悶嗎?”
我不答,只收攏雙手,把臉貼的更緊,完全是在夢裡耍無賴的姿態, 他好像笑了,也沒堅持推開我。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還在嚴子非的懷裡,半張臉仍舊貼在他的心口上,被子推到我的下巴處,她的整個肩膀都在外頭,我一動,他就醒了,低頭看我。
我與他四目相對,然後一時衝動,仰頭就吻了他。
嚴子非在一秒之後回吻了我,這個清晨突然開始的一個親吻漸漸拉長,最後打亂了一切節奏。
他翻身俯視我,然後解開我身上的一切束縛,我順從地回應他,他是我優雅而從容的愛人,帶領我看見天堂,我迷戀他身上的一切,他的笑容、氣味、聲音、身體,因為不可能永遠留住,所以全都彌足珍貴。
一切停止的時候,我看著他的眼睛,輕聲重複:“我愛你,我愛你。”
他俯視我,那雙黑色的眼睛仍舊殘存著潮溼的情慾。
然後他翻身下來,抱住我,再次吻了我。
這是一個溫柔而綿長的親吻,或許勝過千言萬語,但他不會知道,對我來說,沉默比一萬個拒絕更傷人。
等我回到學校後,就把壓在箱子底下夾層裡的那張照片又拿出來看了一遍。
箱子一開啟,袁宇的羽絨服就露出來了,我將它推到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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