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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地以銀針來封住連線心臟的幾條重要動靜脈,只是這個方法夏逢春也用過了,在緩不濟急的情形下,能幫忙杜乘風脫困的力量有限。
“探蘭,你要是累了,就先休息一下吧!”陪同前來的夫婿夏侯虎,拿著毛巾,輕輕為愛妻的額上拭去汗水。
“我不累,你替我到隔壁看看,我大姐的燒是否已經退下來了。”在隔壁房約,是夏逢春正在替大姐降退高燒。
“探蘭,我一刻鐘前才去看過,夏老爺子說大姐的高燒不礙事,現在病情已經在掌控當中了。”面對愛妻因過度緊張而嚴重健忘,讓夏侯虎心裡頭頗不是滋味。
這兩個人也真是的,相互愛著對方,卻又要相互折磨對方,搞到後來兩人都出了狀況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這才甘心,
眼看著幾處穴位上的銀針,因快要鎮壓不信強毒而不停抖動,這使得探蘭憂心忡忡,生怕杜乘風大限將至,難以渡過這個關卡。
面對這種瑤族古老的劇毒,探蘭曾在毒經上看過這樣的記載,這是屬於一種叫做金銀血蠍的蠍子,在治療上不是太過困難,只要找得出根本之道,不需要獨門解藥,也能破解其道,由於夏逢春並未在這種古老的毒經上多做鑽研,也難怪他會束手無策,只能以銀針封穴及清肝解毒的藥材,來暫時壓住毒性的擴散。
“城主夫人,城主夫人,我找到了,我找到你所要找的東西了!”
門外,邵威像是高中狀元似的,開心地從外頭叫到裡頭,他手中抓著一隻全身火紅色的小毒蛙,一路狂奔了進來。
“太好了,是不是我跟你說的,那種色彩鮮豔,尖頭細長型的?”探蘭心情為之大喜,小心翼翼地從邵威手中,將毒蛙給接了過來。
看到探蘭抓毒蛙的動作,實在是讓夏侯虎整個頭皮都發麻,只怕萬一不慎讓毒汁滲進她的面板,他可是會抓狂的。
“我就是照你的吩咐,到附近蓄滿雨水的小池塘邊去找,還真的讓我找到這麼一隻。”邵威喜不自勝,如果真是讓他找對了,那必定是第一大功臣了。
探蘭小心翼翼地接過毒蛙,她拿起乾布,將毒蛙包在掌心之中,只露出一顆小小的頭顱,接著再拿起一把小刀,用火烤十來下後,再輕輕地在它的雙眼後方,劃出一道極小的口子。
就在劃開那一道口子的同時,粘稠的黑色汁液便順著蛙身流了下來,探蘭將刀子斜擺著,以便讓那些汁液,慢慢地往刀面方向流了過去。
“夫君,請替我將杜大哥的身子扶正,並且將他的頭輕輕地壓住。”她拿著盛放毒蛙血的刀面,慢慢地朝杜乘風頸後挪去。
她先在杜乘風原先被毒針傷及的頸部上,用刀子割開一個小口,然後再以刀面隔熱加溫毒蛙血,等到毒蛙血稍稍發出滋滋聲,併產生些熱度後,便馬上住傷口塗抹過去。
這毒蛙血一觸及到杜乘風的傷口上,立即起了極大的變化。
那些黑血像是被什麼強大的力量吸走似的,全部滲進了傷口當中。
約莫一盞茶的工夫,杜乘風全身突然開始發熱,豆大的汗珠從他全身所有的毛細孔內冒了出來,最讓人觸目驚心的,是那些汗珠幾乎呈現褐黃色,好比在大雨中被沖刷過後的爛泥巴一樣濃濁。
這樣奇待的現象,讓一旁的夏侯虎一張嘴半開著,他不禁佩服起自己的愛妻,連這樣奇特的醫術,都能發揮得淋漓盡致。
這時,位於隔壁的夏逢春也剛好定了過來,他親眼目睹這一幕後,也下得下甘拜下風,對於探蘭出神入化的醫術,佩服得五體投地。
“蘭姑娘,究竟這是什麼樣的蠍毒?”夏逢春技不如人,自是虛心請教。
“這金銀血蠍在毒經裡頭的毒物排行上,排名十九,它不會馬上置人於死地,但若是在七天至十天內,沒有獨門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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