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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校撓了下頭，他不就問了聲那位土匪頭子年輕時候是不是長得特別白淨嘛？這又犯著哪了？

範卓傑哼了一聲，把腰挺得直直的，老有人問譚少原以前的事，好像在范家的人口裡坐實了譚少原主動爬上範將軍的床這事他們就覺得樂和了。

真td操蛋。

不久，門被開啟，範將軍對著範卓傑說，&ldo;你去下廚房，幫你原叔的粥送過去。&rdo;

範卓傑收腹挺腰敬禮，面無表情，&ldo;是。&rdo;

門被關上，一旁少校說：&ldo;誒，你要不願意，我幫你去唄。&rdo;

範卓傑沒好氣地甩了這個同是戰友又是同宿舍的陸軍軍官又一白眼。

送粥進去時，範卓傑板著個臉站在旁邊一語不發。

譚老大瞥了一眼，靠著枕頭又喝了口粥隨意問了句：&ldo;怎麼了，怎麼也板著個棺材臉？&rdo;一個一個的都學範宗明這怎麼得了？跟活在棺材鋪裡似的。

範卓傑鐵青著臉，憤然出口：&ldo;我這是來部隊幹嘛來了，長官也好底下計程車兵也好，問我點什麼都是關於你們的，這還讓不讓我好好幹了？&rdo;

譚老大輕嗤了聲，&ldo;你理他們呢？&rdo;

&ldo;九叔公他們也是，硬逼著問我七叔在外面是不是養人了……那架勢就像要逼著我造謠了。&rdo;一直跟著範將軍的範卓傑乾脆把軍帽一甩甩到譚老大床上，盤起腿一屁股坐到床上對著譚老大滿臉不快，&ldo;你讓七叔把我調走吧，這日子我受夠了，你說這都多少年了還要拿你們以前的破事鬧騰，煩不煩啊？&rdo;

譚老大好笑地看著一臉有氣不能發的範卓傑，&ldo;就這麼點你就受不了了？&rdo;

範卓傑鬱悶地搶過餐盤裡譚老大不吃的雞肉丸子塞進嘴裡，接著把譚老大挑剩下的菜給吃完了才悶悶不樂地說：&ldo;倒不是受不了，我就是覺得怎麼就沒個人想點好的，私底下這些個人都認為我們范家的人個個都討厭你得很，沒說出來只是不方便說而已，全都他媽一幅瞭然於心的樣，哼……&rdo;範卓傑最後不屑地哼了聲。

&ldo;你還不夠討厭我的啊？&rdo;譚老大驚訝極了，&ldo;臉都板成這樣了。&rdo;

範卓傑白了他一眼，他都覺得這幾年他都快翻白眼狼了，&ldo;你還說。&rdo;

&ldo;得了……&rdo;譚老大把喝完了的碗讓範卓傑接了過去放到桌上，&ldo;他們有他們的想法，你們有你們的想法，都是順勢而為，你也在部隊混了快十年了，這暴躁脾氣怎麼還沒改改？&rdo;

&ldo;我……&rdo;範卓傑還想反駁，一看譚老大輕哼了聲，閉了嘴。

&ldo;我看你跟著我做土匪還有前途些……&rdo;譚老大舒舒服服地躺在鬆軟的枕頭裡愜意地說，&ldo;不過你爸媽肯定不答應，你啊，脾氣收斂點，別跟個炮竹似的一點就著，你要是沒出息，你七叔也不會把你當回事，長點腦子別他媽老抱怨，你七叔這麼多年哪個人背後少說過了他？你看他為此說過句什麼沒？&rdo;

&ldo;那是他……&rdo;範卓傑把&ldo;能忍&rdo;兩字又吞了下去，確實，他七叔那麼高的位置都得忍，他還能怎麼著？學著點，忍唄。

譚老大揮手，&ldo;滾，我要睡了，難怪你七叔不想找女人生孩子，一個個都笨得跟豬似的。&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