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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宴就罷了,這次金科武試朕沒有出席,不如趁今日,宣頭甲三名未時進宮覲見。”文景年微挑了挑眉,口氣平淡,被駁的禮官連連叩首,立刻領命去外頭傳報去了。
退朝聲響起,冗長的早朝在一片議政聲中結束,走在眾臣之間的文慶渝面色灰暗,出了宮就一路騎了快馬往府裡趕去。
剛踏進府門,就見接了聖旨的文慶泓著了嶄新的官服,正步履匆匆地要往外頭來,“大哥,你上朝回來了,我正要奉旨進宮呢。”
文慶渝半路阻了他,把他拉到門裡邊人少處,面色發青:“我就是來截住你的。二弟,為兄早跟你說過,皇上對咱們家一直猜忌。當初沁珠無知,還真以為皇上瞧上了她,白日做夢想進宮做娘娘,卻不知自己是被軟禁在宮裡頭,連累父王為了她冒險進京來。如今你看到她的下場了,父王一下了獄,她就被一道聖旨遠嫁到那蠻寇的關外去,別說見皇上的面,就連見咱們兄弟,這輩子都不知有幾次。
皇上雖明面上饒過了我們兄弟,卻早已收了軍權,掛在名下的幾個虛職也易了人,看似封侯襲爵,實則是個架空的名號,如今我在朝堂上日日韜光養晦,如履薄冰,就怕惹了皇帝疑心,招來殺身之禍。你倒好,竟然堂而皇之地去搏了個武榜眼來!”
文慶泓對著哥哥氣急敗壞的摸樣,不放在心上,言之鑿鑿 ;“大哥,你想太多了,不過是個武科榜眼,左右就是個從六品的官職,皇上怎麼會放在眼裡。”
“不放在眼裡,你這兩年來不要命似的苦練武藝,難道只是為了當個從六品的官職?慶泓,你從小根骨練武奇佳,父王亦對你寄予厚望,父王當初戰功赫赫,如今即便下了獄,也還有那麼多手下誓死追隨,皇帝也是正因顧忌此,才暫且沒有對咱們兄弟下殺手。我已暗中與父王昔日的部將聯絡上,只要能出了京城,禹州三郡的軍隊定能護我們兄弟周全,我不管你是要做什麼,但你絕不能叫父王失望。”
文慶泓面色略變,不欲多言,“大哥,我心裡自有我的打算。”
文慶渝皺了眉頭,看著這個高大成熟了許多的弟弟,忽然想到什麼,面色發沉地道“慶泓,你最好有自知之明,別想著那些天邊撈月的事情。”
文慶泓臉色忽地漲紅,不知他知道多少,窘迫佯怒道:“大哥,你休得胡言,我不與你說了,我該去宮裡了。”說著就邁開步子,也不顧文慶渝的反應,出的大門,拿了鞭子就上馬。
文慶泓一路快馬趕到宮門口,呈上入宮的聖旨,就有領旨的太監過來領他進去。帶路的太監是個懂觀色的,知道這些請旨進宮來的人將來說不定就成大官了,於是格外客氣周到,一路上不停地說著,正巧在一個拐彎口來了個宮女,不留神瞧見文慶泓這樣身量欣長,頗為俊儒的男子,竟不自主地多瞧了兩眼。
那太監見了來人,立刻換了副討好的臉色,“今兒這麼巧,姐姐可是奉命去辦事?”
那宮女自知失態,訕訕笑道“是啊,皇后娘娘派我去給太后送藥,這不正趕在這了。”
“那就不耽誤姐姐了,您走好。”太監笑得諂媚,在這宮裡有些宮女的話代表上位者的意思,皇后深得皇帝寵愛,皇后宮裡的宮女那是萬萬不可得罪的,是以這太監對這小小的宮女,都用上了對主子的奉承伎倆。
點頭哈腰地送走了那個宮女,太監一轉頭,忙上前攔道:“哎喲,大人您可別走錯了,這條路是通往皇后娘娘的寢宮的。”
文慶泓望著那條路,眼裡一瞬閃過很多情緒,他有些妄念地想,若此時自己踏上這條路,有沒有可能,會遇到突然出現的她?
十八歲那年,在新皇的登基大典儀式上,文慶泓跪在萬千人之間,第一次見到被冊封為皇后的唐韻曦,頓時驚為天人。唐韻曦一身雍容華貴的鳳袍,端莊高貴,清美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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