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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皇帝,竟然!
其實,若她此刻再仔細的瞧上一瞧便能發現,這女子眉目與她有幾分相似。以袖掩住口鼻,再加上舞姿讓人瞧不仔細面容,便幾乎可以假亂真。
「蘭秋。」景月槐靠在軟椅上,聲音故意提到讓顏霽澤能夠聽見,「子人殿下可來了,本宮怎沒瞧見他?你且去尋一尋他,本宮有話要與他說。」
就像是裝了特殊感應器一樣,顏霽澤突然轉過了頭。他抿嘴,連連點頭,又置氣的扭回了頭。
有話說是真的,可景月槐並不是急到現在便要見子人。
但主子吩咐了話,當婢子的怎麼可能不去辦?不過半刻,蘭秋便引著子人來了此處。
子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景月槐身旁,優雅的俯下身,曖昧的笑著。他一隻手撐在桌上,另一隻手抓住了椅扶手。遠遠看上去,就好像將她圈在了懷中。
正喝茶的薛丞嗆的面紅耳赤,茶水浸濕了桌布。他拍了拍正與夫人說話的景穆,未敢抬頭,只悄悄指了指景月槐的方向。
景穆睜大了眼,鬍子險些翻上了天。他欲出聲阻止,卻離的太過遙遠。驚擾了旁人不說,只怕聲音也是傳不過去的。
側目,只見景覓風一身戎裝,安靜的坐在藍苓身旁。他似乎很是緊張,茶喝了一壺又一壺。景月蘭痴痴地笑著,眼中除卻夢瓔再容不下任何人。他粘膩在夢瓔身旁,不知正耳語什麼。
景穆嘆氣,卻發現圍在景月槐身旁的子人竟就在那邊坐下了。他氣血上湧,忙挪開視線,不再去看。若是再瞧上幾眼,只怕他今日就要愁死在這馬場了。
正當此時,顏霽澤突然黑著臉站起身來。樂聲停,舞姿定。他一指領舞的女子,大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就是為了可博得皇上青睞的女子竊喜,忙一行禮,回道:「臣女盧夢柔,參見皇上。」
「滾出去。」
「啊?」
盧夢柔不解的抬頭,如受了驚的白兔,眼圈紅紅,惹人憐愛。
「皇,皇上?」
「你是聾子?」
顏霽澤不耐煩的揮袖,將舞伎悉數遣走。他一眼便尋到了盧夢柔之父,凝視那邊許久。
「戶部侍郎盧世,著廢除職務,遷出京城。」
景月槐抬頭,瞳孔地震。
這,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把人家職務廢了?!
她攥住衣擺,想問一問顏霽澤是什麼意思,卻又不敢開口。
此刻的顏霽澤,心中有團火在燒,讓他難受不已。
場內鴉雀無聲,眾人靜待他再度開口。
良久,顏霽澤嘆氣,無奈道:「沈木,吩咐下去,讓各隊人準備開始比賽吧。」
第73章 求生第七十三記
被迫上了賽場的景月槐緊攥著韁繩,手心不斷冒著汗。她看著身遭一個個胸有成竹的對手,吞了吞口水,強裝著鎮定。
這就是趕鴨子上架嗎,真是學到了。雖然狗皇帝教的很仔細,但是速成比賽真的沒問題嗎?
「皇上,月貴妃娘娘那一組都是有些實力的,是否……」
「不必。」
顏霽澤抿了口香甜的酒,遠遠望著已牽馬入場的景月槐。高束的馬尾襯得她利索無比,用他朝服改做的衣服竟意外的修身。他指腹撫過眉頭,淺笑出聲:「朕的槐兒自也實力不俗。」
號聲吹響,駿馬嘶鳴,鐵蹄用力踏著地。銀白色的馬載著佳人離去,帶起一陣風,吹動了槐樹葉,惹得幾朵槐花落下。
鬼使神差的,顏霽澤側首,突然對子人道:「王子殿下,下一組便輪到你了,不去稍作準備嗎?」
但話剛脫口,他便開始後悔自己這多此一舉。
若子人此刻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