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鏈(確定左右位置後將順序打亂,然後牽起手,要求恢復原狀)啦;追火車啦;前後左右啦;叫名字啦;等等,無需贅述。
陳默留意了一下,上午出現的這些個小遊戲,全部都可以歸類為管理學遊戲中的破冰遊戲。一個完全由陌生人組成的或者相互都還不夠熟悉的小團體,可以透過一些遊戲快速相互熟悉團體中的多數人,或者消除彼此的隔閡,這樣的遊戲相當於開啟了人與人交往的破冰階段,所以被稱為破冰遊戲。
這樣的遊戲對於促進實習生們的相互熟悉和相互交流有沒有幫助,陳默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他只知道就這麼一早上,他牽過5個女生的手,這個數字趕上了他大學四年牽女生手的數量!
轉眼已經是飯點了,臨吃飯,教官們為了避免一群陌生人吃飯時過於沉默,還要求下午集合之前能叫出本隊所有人的名字。然後幾十號人排成兩列縱隊往回走,走過種滿了荔枝樹的小坡,穿過不長的小隧道,沿著公路走了一會,就回到了田園山莊,卻沒有停在大門口,一直向裡走去,穿過一道迴廊,來到一個湖邊,有一條古樸的小木橋直通向湖心的小島。實習生們走在橋上,幾個女生就湖中的水鳥是鴛鴦還是別的什麼引起了爭論,那無憂無慮成雙成對遊在湖水中的鳥兒,讓這些即將畢業即將工作即將真正踏入社會的學生們第一次意識到,原來,十六年寒窗,自己已經到了法定婚齡。
佇列來到湖心,卻是一個龐大的舞臺式餐廳,兩個教官一左一右守在門口,數著進去的人,每十個人指定一桌,一共分為七桌。進門後所有人都站在座位上,教官起頭,唱了一首軍歌,唱完了教官童鞋不夠滿意,覺得聲音太小,讓所有人重新唱了一遍,這才命令坐下。教官命令坐下後就離開了,實習生們這時候才得到了寶貴的真正自由的時間。
原本被渾厚肅穆的軍歌帶出來的軍營氣氛蕩然無存,列隊時的鋼紀鐵律被第一時間丟到了瓜哇國,好動的小孩們三三兩兩走出餐廳,觀賞湖中的不知名水鳥,然後找到水龍頭美美地洗臉洗手,最後有說有笑地回到餐廳。
林雨洗臉回來,安靜地坐在坐位上,睜著一雙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餐廳裡來來往往說說笑笑的人,一如既往地沉默,只是被水沾溼了的長睫毛下,眸子是閃亮的,不是暗淡無神的!這雙有神的大眼睛撲閃著看到陳默獨自一人從門外走回,再撲閃著看他坐在不遠處,然後看著他往這邊看過來,然後看著他如魂兒被勾走一般再也挪不開目光,就這麼看著。
陳默忍不住低低呼喚了一聲:“林雨。”語調似一如平常,但已經快壓抑不住其中隱藏的那絲絲驚喜,以及更多的疑惑。
“嗯哼?”林雨右眉頭向上一挑,頭向左一側,嘴邊帶著微微的笑意,就這麼大大方方地迎著對面那近乎貪婪的目光。
斯容斯貌,此神此態,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這是昨天那個完美的林雨,完美無瑕,光彩奪目!!
陳默感覺自己的心跳在緩慢而不可抗拒地逐漸加速,為一個女生心跳加速,這在以前也不是沒有過,但如眼前一般強烈而無可抗拒,倒真是第一次。他強迫自己閉上眼睛,但那雙如計算機設計出來一般完美的臉已經深深烙印在腦海深處的記憶中,閉上眼睛並不能阻擋她從腦海深處輕而易舉地浮現出來。
妖孽,這一定是妖孽。陳默在心裡對自己說。
“沒事,你的頭髮上有一小片樹葉。”睜開眼,陳默沒去看她,用自以為已經很平靜的聲音說。
“哦?哦哦。”林雨摸摸頭,從紮好的馬尾上真的扒拉出一小片荔枝樹葉,“你眼神真不錯。”說著衝他笑了一下。
陳默已經不敢繼續再跟她說話了,恰好舒芷涵從外面走來,在他倆中間坐下。陳默對舒芷涵問道:“舒美眉,下午有啥活動,透露一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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