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5 頁)
經能夠動了,從那種令人恐怖的藥效中回到現實世界來,更加讓人感到無法承受那種心理上的絕望。
清醒著,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眼睜睜看到別人對自己做了各種各樣的事情,可是反抗不能;疼痛無法躲避,可是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因為維持同一個姿勢一動不動,接觸床面的背部麻癢難忍,後來變得刺痛,可是還是不能動。
那個男人開始哭泣,胸腹劇烈地上下起伏。他四肢都被禁錮在皮帶裡,儘管還是不能大幅度移動,但好歹還是可以略微挪動了。
楊陰沉地看他哭,那個人的鼻涕眼淚從臉側滑下床面,他厭惡地撇嘴。
“他哭了,真是讓人憐愛地小東西。”朵拉不懷好意地笑。
楊發現那個人衣服散亂,褲鏈被拉開而沒有關上,他懷疑地看向朵拉,問:“在我不在的期間,你對他做了什麼?”
“如你所見,玩弄了他的身體。然後告訴他,我對這具活體很滿意,如果他因為藥效過量而變得一生無法動彈也不必擔心活不下去。我會養著他,用最好的護理維持他的生命,把他掛在我家臥室的牆上做裝飾——你也知道,有的豪宅裡會用熊首、鹿頭做裝飾,我不喜歡那些,我還是比較喜歡活的——在密友到來的時候,在他們面前玩弄他的身體,或者給與他們玩弄他身體的權力。”
“惡劣的愛好。”
“我是認真的。”
那個男人哭得更激烈了:“讓我死吧,求求你們讓我去死吧……”他失聲地叫喊。
“他現在已經有點抑鬱症的傾向了,副作用很有用。”朵拉說,楊拿出來的三種藥劑一起用了,其中一種的副作用就是讓人產生厭世自殺的情緒。
“我們繼續。”楊切開另一支玻璃藥劑試管,抽入注射器,不論那個男人如何求饒,還是冷硬地推入他的體內。
*** ***
李鷺幾乎是從被推出手術室的那一刻就醒過來了,病床輪子在地上滾動的聲音把她吵醒,這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她感到身體很麻木,神智也不是很清醒,尤其左手臂從肘關節以下,根本沒有感覺。
出了兩道門,她看到奇斯居然在。那個男人從走廊邊凹進處的座椅上急促地站起來,焦急地張望,似乎馬上就確定了病床上躺著的是他要等的人。臉上的表情難以表述,好像混雜著不安和不確定。
李鷺迷迷糊糊地,右手伸出被單向他招了招,奇斯的不安消失了,他很快跟上了移動中的病床,拉住了李鷺的手。
“暖。”他的手很大很暖,讓人安心,李鷺小聲地感嘆了一個單字,繼續睡了過去。
奇斯就這麼一直跟她到病房。
左手痛得受不了,連心臟也一抽一抽地痛。麻醉的藥力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過了,普通的麻醉對她不起作用,所以卡爾必定是下了猛藥的,能醒來證明已經過了好一段時間了吧。
李鷺慢慢睜開眼,發現自己處身於一個很奇怪的房間,說它奇怪,主要是因為牆壁上有五顏六色的板塊,簡直就是嬰兒房的用色。尤其是天花板上還畫有藍天白雲圖。如果不是因為的確聞到消毒水的氣味,根本就不會聯想到這是醫院病房。
莫非這就是卡爾讚不絕口的那個新裝修的絕對環保的VIP病房?太和平了,和她生活的世界差異那麼大,卡爾是提前進入追求內心平和的老年階段了嗎?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很讓人在意的事情。右手裡抓著什麼東西,讓人很安心的樣子,熱乎乎的、堅硬的……究竟是什麼東西呢?
李鷺好奇地轉動腦袋,看向自己的右側,她看到奇斯正睜大了眼睛看著自己,他的眼睛綠油油的,居然不那麼惹她反感了。其實仔細看的話,是一雙非常非常漂亮的眼睛啊。
“你……對了,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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