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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出三個兇手。”大悲僧語氣極為堅決:“這是唯一避免兩敗俱傷的解決之道,貧僧不知道女檀越是何許人,但堅信女檀越絕難說服極樂天君讓步,因為他認為他的實力,已經有把握一舉殲除貧僧方面的人。
甚至這位助拳的大力神花施主,也絕不會同意讓步,他一輩子只知有己不知有人,女擅越出面干預而不站在他的一邊,這是十分危險的事,請趕快離開。”
大力神更不知道辛夫人是何許人,對有人干預大感不悅,但由於辛夫人的高貴風華極為耀眼,一時不便發作,知道這位膽敢出面干預的美麗女人不好惹,犯不著橫生枝節樹敵。
“小女人,你走吧:“大力神不悅地揮手趕人:“這件事已成定局,各走極端無可挽回,只許一方雄霸天下,你沒有干預調解的份量。”
麗質天生的女人巧妝打扮之後,尤其是在夜晚光度有限的地方,不易看出年齡,大力神還真以為辛夫人是年輕的少婦,叫小女人理所當然。
“小娘子,你如果是趕來看風色,隔岸觀火看熱鬧的人,最好趕快轉閃開封,遠離是非之地。”勾魂使者善意地說:“看風色是十分犯忌的事,池魚之災你受不了的,走吧!你真不配強出頭做說客調人。”
好色如命的花花太歲眼都直了,身分地位低不便發言,以行動表現心意,身形一晃,便到了門口,兩人門內門外面面相對。
“小娘子……”花花太歲淫笑著說,腔調充滿邪味。
正想伸手有所舉動,毛手毛腳是這惡賊的慣技。
“你的狗爪子如果敢伸出,我一定砍掉你的狗爪子。”外面門側傳出悅耳但飽含怒意的女性嗓音:“或者弄瞎你一雙狗眼,絕不寬貸。”
原來門外側有人藏身,門內的人當然聽聲不見人。
心念被人料中,花花太歲心中暗驚,伸手抓人的念頭並沒有完全消退,左手食中兩指徐徐升起。
這惡賊功臻化境,射天指絕技是指功中,最具威力最可怕的一種,威力可遠及丈八左右,猝然一擊,應該可以將遠不及丈的辛夫人擊倒。
“我們走吧!這些人已註定了在劫難逃,沒有人能阻止這場大劫發生。”辛夫人向藏身門側的人揮手,轉身嘆息一聲以背向敵:“花花太歲,我饒你一次,絕不會有第二次,剛才你的手想伸出時,你已經死過一次了。”
花花太歲心中一抖,勁已蓄滿待發的手指一鬆,悚然退了兩步,竟然不敢出指攻擊辛夫人的背部。
話說得太託大,誰敢斷定是虛言恫嚇?他不想死第二次,駭然後退。
人影一閃即逝,辛夫人的身影像是幻沒了,出指攻擊的機會消失,他又嚇了一跳,就算他剛才不畏恫嚇出指攻擊,也無法擊中如此快速的人。
“話己傳到,貧憎也該走了。”大悲僧整衣而起,拈起擱在椅側的羅漢竹製手杖:“施主們,貧僧告辭,後會有期。”
三人出了店門,大悲僧轉身,默默地立左掌深深稽首道別,泰然轉身走了,眼神怪怪地,似乎在等對方動手。
“咱們該放手一博的。”勾魂使者低聲向大力神說:“至少可以殺一殺賊禿驢的威風。”
大力神和右手一拇指向肩後一伸,搖頭示意表示屋後有人潛伏。
“他們人多。”大力神也低聲說:“賊和尚就希望咱們提前發動,你以為他們三個人,就敢在這裡等候嗎?老弟,一比一,咱們也勝算有限,賦和尚的金剛禪功火候精純,我的大力金剛掌奈何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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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都認為自已有必勝的把握,因此不惜作孤注一擲,一舉殲滅對方一勞永逸,誰勝誰就可以主宰江湖,就可以任所欲為號令天下。
兩方面的人,都把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