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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風雲十傑排名第二的豪傑,一點也沒有風雲豪傑的風度。
“至少,我熊天豪決不捕風捉影,在沒獲得罪證之前,決不傷害一個趕車的小人物。”
多臂熊逐漸按探不住,說話有了火氣:“柏兄,可否將許姑娘擒回的無雙秀士;所招的口供讓在下明白一二?無雙秀士應該知道姜步虛這個人吧?”
“無雙秀士任何口供都沒招。”快劍訕訕地說:“咱們低估了他的修為,囚禁在秘室沒加制他的經脈穴道,當晚便被他用縮骨功鑽窗縫逃掉了。點龍一筆主持大局,無雙秀士不可能知道一個做釣餌的車伕人是何來歷。”
“許姑娘,你應該知道姜步虛被擒時的情景吧?”多臂熊轉向許姑娘詢問:“真是他引誘你們入伏嗎?”
“我只知道他走在我的前面,向側閃開,范家的打手就出面了。”許姑娘神情有點不安:“雙方衝突,他並沒走避,在城外被囚的秘室中沒有他,這也是事實。
我主婢倆自信武功頗有成就,被迷香暗算上當,並不表示我主婢武功不如人,我們都無法脫逃,他一個不會武功的車伕,居然毫無損傷在外逍遙自在,也是事實。熊局主,你不覺得可疑嗎?”
“你們問過口供了吧?”多臂熊轉向快劍問:“好像已經超過一個時辰了,他怎麼解釋那天的事故經過,與為何能在外追逐自在的理由?”
“還在問。”快劍說:“有三位問口供的專家,正在秘室偵訊,不久當有結果。”
“熊某希望見見他,這要求不算過份吧?”
“很難說,熊局主。”刀過無情冷笑:“閣下最好不要見他,萬一這件事牽連到你,閣下的處境豈不太槽?是嗎?”
刀過無情這番話,不啻指責熊局主也是範軒宇的同謀。
“欺人大甚!”多臂熊咬牙說,拂袖而起:“你們人很多,七嘴八舌心懷成見,似乎吃定了熊某,不留餘地,好,咱們走著瞧!
姓柏的,你給我牢牢地記住,我不管你用何種手段對付姜步虛,在我見過他之前,你們如果不在與範大爺或者點龍一筆對證之前處置了他,我會傳俠義柬向你討公道,我不怕你抬出任何神聖做靠山,是非自有公論。告辭!?
“你說清楚再走!”刀過無情拍案而起,鷹目中冷電森森。
“姓柏的,你怎麼說?”
多臂熊不理會刀過無情,轉向主人厲聲問
“你已經聽清孫兄弟的話了。”快劍冷冷地說。
“許門主,你怎麼說?”
多臂熊找上了許門主。
“這裡由柏兄作主。”許門主避重就輕。
“好,我說。”多臂熊一咬呀。“點龍一筆那一些人是逃不掉的,範軒宇也不會上天入地,當這些人一旦被擒,證明與姜步虛無關,那麼,熊某將與諸位公私兩了,熊某說得夠明白嗎?”
“你配說這種話?哼!”刀過無情不屑地說。
“配不配日後自有分曉。”
多臂熊領了三名店夥離座:“禍福無門,惟人自招;十年前華山正邪大決鬥.起因也是小小的衝突,死傷之慘,十年後武林元氣末復。
這次事故也自是華山決鬥的餘波,誰敢說不是再次暴風雨的先兆?看今天的情景局面,諸位像是有意掀起風波,是福是禍諸位心中明白,咱們就坐等災禍降臨吧!”
“可惡:“
有人怒叫道:“馬不知臉長!”
多臂熊頭也不回出廳而去,身後傳來群雄刺耳的訕笑嘲弄挖苦聲浪。
3
一間堅牢的內室,暫時克作囚房。
無雙秀士鑽窗縫逃掉了,所以這間囚房的唯一小窗已被封死,點起燈照明。
姜步虛雙手被分開,捆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