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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我毫不知情,已派出大量人手追查,柏兄是否相信?”範大爺鄭重反問。
快劍臉色一變,虎目中冷電乍現。
“柏某要聽範兄充分的可情理由。”快劍畢競老於世故,不作正面答覆。
“許姑娘在尊府作客,女扮男裝滿城遊蕩,在大相國寺看不慣小女跋扈,瘋言瘋語作弄小女,其實算不了一回事,小有芥蒂在所難免,但要我擄人出氣,我還沒有這麼大膽。”
“你是說……”
“我不否認我認識李白衣,那是三年前在孟津的事。迄今為止,我與他還沒見過第二次面,他是否真的悄悄抵達開封,我發誓絕沒聽到任何風聲。”
“柏兄,這是最拙劣的嫁禍陰謀,咱們都被一群居心叵測的人陷害了,我已經派出大量人手加緊追查,請柏兄相信我。”
快劍怔住了,對方一口否認,如何提出證據與師問罪?
“柏兄,俗語說,一山不容二虎,你我正是開封最具有實力的人物,玩弄陰謀詭計的人,就希望你我發生不可收拾的衝突。”
範大爺繼續陳明利害:“這件事除非你我衷誠合作,全力把他們的陰謀發掘出來,不然必定中了他們的詭計,互相殘殺之後,就是他們的天下了。”
快劍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範大爺的分析也合情合理,當街亮名號擄人,本來就不合情理,即使一個沒有身分地位的人,也不會如此明日張膽做這種犯忌的事。
“好,我相信你,相信有人居心叵測,設下陰謀詭計暗算我們。”快劍的盛怒徐消,冷靜下來了:“咱們分頭進行,獲得訊息必須儘快通知對方,我這就回去安排,先從現場詳細調查。事不宜遲,告辭。”
“據目擊的人相告,現場還有一個人被兩個黑衣人打昏擄走了。”範大爺一面送客一面說:“那人還帶了一隻大包裹,咱們趕快在那附近調查這個人的底細?也許其中有所關連的。”
“好的,我的朋友也許己查出一些蛛絲馬跡,我不信這些狗東西,能在光天化日之下飛騰變化無影無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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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步虛轉了運,轉了黴運,真有點不太妙。
在中州鏢局幹了四年,見過大風大浪,跑遍了半壁江山,運氣一直就不錯,沒碰上大災大難,幾乎幸運之神一直就眷顧他。
剛辭工不到一個時辰,就一頭鑽入死神的手掌心。
幸運之神捨棄了他,走在大街上,居然禍從天上來,人的際遇真是令人迷惑,也許真的天心莫測。
不知過了多久,一盆冰涼的井水潑醒了他。
首先,他看到老老少少五個人,其中包括打昏他的兩個黑衣中年大漢。
五雙怪眼惡狠狠地盯著他,每個人的臉上皆有可怕的獰笑。
他只有一個感覺,五頭餓狼正對他這頭小羔羊猛吞口水,張牙舞爪正要撲上向他撕咬。
謝謝老天爺慈悲,身上每一部分仍是完整的,除了耳門仍感疼痛之外,手腳都是完整的。
有一點不妙,又肩井被怪異的手法封死了穴道。
這是說:他的雙手已失去活動自由的能力。
最後,他發現正處身在一處簡陋的密室中,陽光從窄小的視窗透人,該是近午時分了。
他想:“兩個假書生所受的待遇,可能沒有他這麼糟。”
一般來說,經過精密設計所獲的目標,在設計人目的還沒有達到之前,不會受到虐待的。
而他這個無關的無辜第三者,那就糟透了,唯一的可能,是殺掉滅口。
“你……你們……”他驚恐地叫,坐在壁根下直髮抖,真像一個窩囊度。
“你先別慌,不要怕。”那位留了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