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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裡。」裴非常肯定。劍有一任主人就是北邙劍宗的修士。
裴把進山的方法教給了白亭玉,白亭玉依樣畫葫蘆,在長滿青苔的山前畫下法陣:「列缺霹靂,開!」
青山果真訇然大開,白亭玉用手遮擋了一下光芒,待到適應了光線再睜開,就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一眼無垠的玉石大道,漫天御劍飛舞的修士,還有幾個結伴說笑往這邊走來的青年,青年乍見到宗門口站著個粗布麻衣的普通人也嚇了一跳,問他:「你是什麼人?怎麼找到這裡?」
修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白亭玉,確認他真的是個沒修為的普通人,若說有什麼特別,就是長得真的不錯。他們還以為是門口的結界出了故障,就過去檢查。
白亭玉趕忙道:「幾位仙師,這裡可是北邙劍宗?我,我是來拜師的!求仙師收我為徒,讓我入門學藝!」
修士們面面相覷,哈哈大笑:「小朋友,你別開玩笑了,你是中洲的普通人吧?普通人的話,早過了修仙的年紀了。」
白亭玉皺了下鼻子,他們明明看起來差不多大,這人卻叫他小朋友。不過修士們比起他們中洲人都是幾千年也可以容顏常駐的,可能這人是有些年歲了。他請教道:「那別人都是幾歲來修仙呢?」
修士答:「三歲以後都算晚了。七歲之前還沒結丹就是廢物了,這輩子都不可能有什麼成就,你看起來有十八/九了吧?太晚啦!你走吧。」
另一個修士的調侃帶有顯而易見的惡意:「趁著年輕貌美,趕緊謀其他出路去吧。」
「哎——仙師,可是我會好多術法的,你……」白亭玉去拉其中一個修士,卻被那修士一掌拂開,整個人就飛了出去,白亭玉下意識就結了個五行風印,平安落地,沒摔著。
這下那個修士倒有點驚奇:「你不是個普通人嗎?」
他一彈指甩出一道光團來,想要繼續試探白亭玉,白亭玉這輩子也沒接觸過真修士,那點三腳貓功夫如何抵擋,下意識就舉起枉清狂。光團砸在劍身上,枉清狂陡然被激起了沉睡已久的戾氣,黑氣彌散,劍身大震,隨時要掙脫劍鞘跳出來殺人飲血。
白決拼命壓制枉清狂,但裴被劍吵得頭疼,乾脆自己跑出來,一揮衣袖便拂倒了那幾個修士,裴舉目四望,看到了些熟悉的地貌。幾百多年沒什麼變化,他對這北邙劍宗全無好感,對地上的修士更是厭惡,不耐煩道:「不收徒就滾開,別擋道,你再去找別人。」後半句是對著白亭玉說的。
那幾個人修士裡,其中有一個也是北邙劍宗陳留一脈數一數二的人才,哪有過這麼灰頭土臉、被人一袖子就撂倒的時刻,他拔出劍指著裴就要替自己找回面子。
裴看他就像看一隻螻蟻,連手都沒抬,不知道用什麼操縱了他同伴的劍,在他周身割下好幾道傷來。其餘的修士大驚失色,指著他們問:「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敢來我北邙劍宗鬧事!」
白亭玉哪想一來就惹事,好不容易安撫了枉清狂,又去安撫裴:「裴大人,你住手啊!別這樣,行行好,咱們不是來拜師的嗎……」
「殺個修士而已,怕什麼。」裴嘲諷道,「你手上殺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一百,怎麼這會兒怕起來。」
白亭玉背脊一僵,險些失手掉了枉清狂。
「這個不行就換下一個,北邙劍宗不行就換其他仙門,有的是地……嘶!」裴忽然被人用光網兜頭罩住,束緊了周身,控制的劍也摔落在地。
那個周身被劃滿傷痕的修士終於喘上了一口氣,跪在地上滿懷期驥地抬起頭來,見是自家陳留一脈的掌門和外門貴客一道來的,顧不上在外人面前丟臉,求救道:「掌門!掌門救我!」
裴也還從來沒被人壓制的這麼無還手之力過,他怒而望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