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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杜凱的話,我藉口去廁所離開了座位,在廁所裡反覆地用涼水沖洗著自己的臉。
顧斐爾失蹤那兩年幹什麼去了別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因為她那兩年一直在天津,而且還總帶人來菲麟喝酒。我記得顧斐爾帶來的人看著都沒什麼特別的,而且她和我們的老闆好像很熟,每次來都是用鑽石卡消費。等等,陳大鵬為什麼找我要顧斐爾的手機號?僅僅是因為那點有限的業績嗎?顧斐爾為什麼會突然找到我要求合租?菲麟和天鳳又有什麼關係?一連串的迷題困擾著我,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突然有些不知道我該相信誰。
良久,我回到了座位上。我很好的掩蓋了自己的情緒,大叫著和杜凱拼酒,直到吐的滿地都是。
水天飯店門外,杜凱拉著我的手硬是要我跟他去做全套。看著這個嗜血的男人此時居然做出一個雙手抓咪咪的猥瑣動作,我有點哭笑不得。最終,我以頭暈要回去睡覺為藉口坐上了回家的計程車。
我一身酒氣地回到我跟顧斐爾的家裡,開啟門,發現屋裡漆黑一片。
我把鞋甩到一邊,走了兩步,撞上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
“捨得回來了,王浪浪?”是顧斐爾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我的內心五味摻雜。我不知道該相信誰,我不知道誰會在我背後支援我,我也不知道誰會在我背後狠狠捅一刀子。任何一個小的失誤,我都可能萬劫不復。
我看著身處黑暗中的顧斐爾,只覺得心裡猶如針扎。
憑心而論,我認識的所有女人中。只有顧斐爾,給我的感覺和沈欣給我的感覺一樣。只有她們兩個能讓我徹底安靜下來,這是一種奇怪的感覺。尤其昨天的那些事發生後,我甚至覺得她就是另一個沈欣。我知道這樣不好,但是,她倆真的好像。
“你跟她那麼像,死你手裡,我認了。”
我看著黑暗中顧斐爾的輪廓,意識模糊地說道。然後就稀裡糊塗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間,關門,睡覺。
顧斐爾後我一步推開了我的房門,看著熟睡中的我,喃喃地說道。
“你跟他那麼像,為你變傻,我也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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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神秘的顧斐爾
時間就這麼慢慢流過,我又歇了七天。這七天我每天早晨都給顧斐爾買好早餐,然後再躺回去睡覺。顧斐爾早晨有時候會很調皮地跑過來把我的被掀開。但自從他發現我有裸睡的習慣時就再也沒這樣過。
我的腦中還時常記起杜凱說的那個最要提防的人。只是,我真的累了,在這個家裡,我覺得很舒服。流浪的心有了短暫的歸宿,我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
這段日子跟金銘和張文靜也一直有聯絡,前幾天金銘說近期就帶張文靜來杭州了。張文靜高考考了520多,結果硬是不顧家人反對報了杭州師大。金銘則是被他爸派到杭州的一個公司去混日子,至於哪個公司,這廝居然對我保密,說到了杭州後告我。
想到不久我們三就可以又在一個城市下打拼,心裡美滋滋的。以後血淋淋的事實,證明了我這個想法是多麼的幼稚。
終於到了我上班的這天。晚上六點,我把自己收拾了一番,西裝西褲小皮鞋,又特意做了個頭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滿意地笑了。
顧斐爾看著鏡子裡的我,笑到:“浪浪,你要去做鴨,絕對紅。”
我擺了個風騷的姿勢,然後挑起了顧斐爾的下巴,深情款款地說道:“美女,要特服嗎?”
顧斐爾配合地也挑起了我的下巴:“小哥什麼價位?”
“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