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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軒只是跟杜以珊玩玩嗎，我一開始覺得是男女朋友關係，後來聽陸雙行說，我才覺得可怕。&rdo;

走廊上可以分到一點路上的路燈，此時校園裡邊還有最後一批人‐‐高三的學生。十月份，夜裡颯颯的涼風吹在人身上，格外得舒服。

&ldo;怎麼可怕，你倒是說給我聽啊。&rdo;

&ldo;急什麼。&rdo;景一渭這才娓娓道來。

&ldo;聽陸雙行的意思，杜以珊是在高一上學期期中考試的時候得罪了那個女生，這之後那個女生找人打過她一次。那些高年級的估計是挑軟柿子捏，知道杜以珊家裡的情況之後一直找她麻煩，還警告她不許說出去。但是這個事情在班上已經傳開了，誰也不敢惹禍上身，這個時候就忽然出現了一個人。&rdo;

樓澗接話：&ldo;楚成軒。&rdo;

&ldo;對，他一般不跟他們班上的人玩，平時就是跟著一幫別班的學生玩，但是不知怎麼，就忽然跟杜以珊好起來了，說什麼有人欺負她就跟他說。在那之後，果然那些人就不敢動她了。&rdo;

樓澗下意識覺得他接下來說的才是重點，側耳傾聽。

&ldo;開始的一段時間，班裡的人都在猜，說是不是灰姑娘的故事，楚成軒喜歡上了杜以珊。就連陸雙行自己都這麼以為，直到那天，他聽到楚成軒跟著別班的同學一邊說杜以珊的壞話一邊跟他們大笑。&rdo;

樓澗皺了皺眉：&ldo;兩面三刀？&rdo;

景一渭點了點頭，喘了口氣，繼續說：&ldo;面上跟杜以珊是好朋友，其實背地裡是最會挑起話端的人。這個事情被陸雙行發現了，他也不敢說出來。一直到高一結束，陸雙行說，他覺得杜以珊都沒有發現楚成軒的為人。&rdo;

樓澗問：&ldo;楚成軒圖什麼？好玩嗎？還能堅持半年多？&rdo;

景一渭聳了聳肩：&ldo;你問我，我也不知道。&rdo;隨即他又說，&ldo;不過陸雙行他說，覺得杜以珊可能喜歡上楚成軒了。&rdo;

樓澗頓時靜默了。如果是這樣，那就可以解釋了。

&ldo;到高二開學分了班，他們倆就很少見面了，所以那些高三的才覺得有機可乘，又重新開始。但是據陸雙行說，就算是在高一的下半學期，杜以珊也沒少捱打，可能一方面是楚成軒根本不想管這事了，也可能是按杜以珊的個性，不好意思每次都跟他說。&rdo;

樓澗推測：&ldo;杜以珊自殺，會不會是察覺到了楚成軒騙她？&rdo;

&ldo;陸雙行在高二開學到20號，不都一直跟她同桌麼。他說倒是沒覺得杜以珊情緒上有什麼波動。也可能是杜以珊根本就沒有表現出來。也可能是陸雙行根本就沒察覺到女孩子的心思。陸雙行不也是一頭木驢麼。&rdo;

樓澗：&ldo;……&rdo;

景一渭搖了搖頭，嘆氣：&ldo;你別說，這麼一點點東西，我簡直是用虎口鉗子撬開他的嘴，閉得可緊了！&rdo;

樓澗默然說：&ldo;看出來了。所以他才害怕得跑了吧？&rdo;

景一渭在夜裡精準地一把拍在了他的鋼絲球上，罵：&ldo;你蠢吶！你以為想轉就能轉嗎？要辦手續的！陸雙行那傢伙肯定是老早就計劃好了，只不過是我去的趕巧，他留了點禮物給我們罷了。&rdo;

樓澗被他沒輕沒重的一拍，頭都暈乎乎的，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景一渭這回讓他抓了，繼續說：&ldo;我聽完他說，才想起來，林沛白說楚成軒是跟她玩玩的意思。&rdo;

樓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