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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靜的樣子讓人感到心酸。

「話說，我不是還沒付『縮小天庭碎片』的費用嗎？為什麼前輩突然又和我交易了？」宋書航追問道。

什麼都能賣大佬：「羽柔子小姑娘，幫你付了三塊9品靈石。」

「羽柔子在我的核心世界，幫助赤霄劍前輩完成『心魔化身』法術。」宋書航道，說到一半時，他已經猜到了真相：「是天帝……羽柔子的心魔被天帝搶走了。所以那個代付靈石的羽柔子，應該就是天帝。」

什麼都能賣大佬：「……」

你們這些傢伙還真是整整齊齊。一個靈鬼被天帝搶走了，一個鋼鐵化身被天帝搶走了。

同時，什麼都能賣大佬又想到了一個細節。

他伸手摸出『天帝』付款的三枚9品靈石。

三枚9品靈石品質上完全沒問題。

不過，其中一枚靈石上，有個小小的『帝文』痕跡。不仔細看的話，就會忽略過去。

什麼都能賣大佬將這枚靈石扔到邊上……他馬上就能感應到宋書航的氣息。

他再將這塊靈石撿起來，宋書航的氣息，就被遮蔽了，無法被他感應。

什麼都能賣大佬：「……」

p。

「什麼都能賣道友，你中招了。」白前輩分身道。

宋書航嘆了口氣：「這其中也有我們的責任。」

羽柔子的靈鬼＋他的鋼鐵化身組合，這事不能全怪什麼都能賣大佬。

「我去將遠古天庭碎片弄回來。」什麼都能賣大佬裹緊身上的被單，沉聲道：「還好，我們有『七天包退』服務。想從我手中截胡貨物，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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