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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易!你給我滾出來!」
薛易放下了才喝了一半的白粥,站起身來:「發生什麼事了?」
「你還有臉問?」安雲慕一手抓住了他的衣襟,雙眼幾乎血紅,「昨天君衍雖然喊痛,可是至少還是有精神的,你給他針灸過後,他好轉了兩三個時辰,半夜就病情惡化,臉色蒼白,連呼吸都微弱了,快說,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我就只給他緩解痛楚,什麼也沒做!」薛易腦子一片空白,「他病情惡化了?怎麼可能?你快帶我去看他!」
「你要見看他做什麼?確定他是真的死了嗎?」安雲慕狠狠地將他摔到地上,冷笑道,「薛易,你莫非以為,你殺了他,我就會愛上你?別天真了,我只是把你當消遣!一個送上門的玩物而已!」
背上撞擊的疼痛讓薛易頭昏目眩,薛易從未想到有一天,安雲慕竟會對他如此兇狠,雖說這番話早就猜到,可是從他口中親口說出時,自己仍然會難過傷心。
他嘴角扯出一個笑容,儘量讓自己顯得淡漠:「是嗎?難為你對著一個玩物,還肯花心思哄了,我真佩服你的忍耐力,對著一個不喜歡的人,還能說出甜言蜜語。像你這麼虛情假意的人,難怪傅君衍看不上你,寧可娶個庶女為妻,寧可冒著殺人的危險,也不願……」
安雲慕俯下身,用手鉗住他的脖頸,阻止他即將出口的話,沉聲道:「我沒跟跟你撕破臉,只不過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本來我還打算等你自己知情識趣,大家好聚好散,可你竟敢對君衍下手?那就只好對不住了!」
他冷笑一聲,放開了他。
薛易咳嗽了幾聲,緩解被他捏疼的不適:「你……你想做什麼?」
安雲慕走到茶几旁邊,拉開抽屜,翻找出那盒木製yáng句,冷笑道:「沒想到你還留著這個,看來你慡得很嘛!讓你今天試試最大的,痛快痛快!」
薛易看到那碩大的木器,比安雲慕自己的還要大上兩分,嚇得臉色都白了,爬起來就要逃,安雲慕卻是幾步追上了他,一腳踹在他小腹上,將他踹翻在地,疼得他抱著小腹,冷汗不斷地冒出來。
安雲慕不顧他的掙扎,扯下了他的褲子,將那碩大的木製yáng句便要往他身下密閉的穴口搗去。
他蜷著身體,試圖將自己收縮成一團,但卻被安雲慕一手按住,無法掙扎。
後庭傳來彷彿撕裂的痛楚,他大叫道:「住手!住手!」卻只聽到安雲慕邪佞的冷笑。
薛易再也顧不得維持神醫的尊嚴,大聲哭喊道:「我若是對他不利,為什麼不連夜逃走,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安雲慕冷冷道:「那隻不過是因為你來不及逃走!」
話雖如此,但他抽插的動作卻停了一停。薛易連忙哀求道:「你信我一回,讓我去看看他,說不定還有救!」
安雲慕卻只是冷笑:「都已經那個樣子了,你還想裝模作樣?好,你要救他,那就讓你救!看你還想怎麼折騰!」
他把手裡的假yáng句一丟,完全不顧上面還沾著不少腸液和血跡,冷冷道:「還不快些把衣服穿起來?丟人現眼的,像什麼樣子?」
薛易顧不得下體的裂傷,掙扎地爬過去,抖抖索索地穿了褲子。
他知道自己和傅君衍不能比,所以他從來沒想過要比,但從安雲慕口中聽到「丟人現眼」這個評語,他忽然深刻地意識到,自己在安雲慕眼裡,究竟是什麼形象。
‐‐只不過是一個用y邪的眼神偷窺別人,半夜偷偷摸到別人房間,並且……在床上放蕩無恥的極其普通的中年猥瑣男人。
他經不住心中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