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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凱撒要讓我去吃飯?」景承仰起頭愁眉不展。
「這個問題很好解釋,凱撒狂妄自大根本沒有想過會被你發現,關於追捕凱撒你是最清楚案件進展和細節的,凱撒被我反傷,是他第一次暴露在我們面前,估計他也擔心自己有紕漏,所以想從你口中打探偵破的結果。」瘋狗說。
「為什麼用手術刀?」景承搖搖頭表情疑惑。「凱撒行兇靠的是智商並不是暴力,他為什麼要在身上帶一把手術刀呢?」
「自衛。」我說。
「自衛是在意識到自己有危險的情況下,而凱撒的心理極其自信,他從來不認為自己有疏漏,既然不會被發現又何必自衛?」景承面色嚴峻反問,然後看向瘋狗說:「從c檔案中所有案件看,凱撒行兇手法準確利落從未有過失手,而你是唯一一次意外。」
「當時他被發現,因此心虛所以才有偏差。」瘋狗說。
景承伸手撥開瘋狗的衣服,脖子上赫然一道長長的傷疤,景承指著瘋狗頸部說:「這道傷口距離你的頸總動脈不到一寸,如果說凱撒是因為心虛才失手,那他在割開你脖子後應該立刻離開才對,可他卻停下來割斷你的腳筋,你不認為這個細節很不尋常,他明明是有時間和能力殺掉你的。」
「割斷我腳筋是出於報復,因為我發現了他的行蹤。」瘋狗說。
景承從長凳上起來,蹲在地上模仿瘋狗當時遇襲時候的姿勢,抬頭看著我們說:「在凱撒割斷瘋狗腳筋的時候,他的側身是完全暴露在瘋狗的面前,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凱撒才會被瘋狗刺傷,同時在現場我們第一次得到兇犯的血液樣本。」
「這有什麼問題?」瘋狗一臉疑惑。
我細細推敲也發現不正常:「您當時身受重傷全憑意志力支撐,您即便能死死抓住凱撒不放,但您也沒有能力刺傷他,而且當時你既然還沒有死,凱撒為什麼不再補一刀,要知道您可是最接近他的人,甚至您還有可能看見過他的樣子,您只要活著對凱撒就是最大的危險。」
「你,你們想說什麼?」瘋狗越聽越驚詫。
「不是你刺傷了凱撒,而是凱撒有意被你刺傷。」景承站起身說出我心裡所想的話。
「他,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瘋狗大吃一驚。
「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亦如我一直試圖想明白,為什麼凱撒要讓我去吃飯,為什麼明知道用力會導致傷口裂開還要做飯,為什麼要把手術刀丟棄在垃圾桶,他太瞭解我,知道丁點破綻都會被我覺察和發現,可他那一次的破綻太多,多到以至於後來我每每想起,就感覺……」景承雙手插在風衣中來回走了幾步,似乎連他自己都無法相信和接受要說出來的話。「感覺凱撒是故意讓我抓到。」
我和瘋狗驚愕的看向景承,好半天我才回過神:「凱撒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景承停在我們面前,雙手梳理長發,搖頭重重吸了一口氣:「我把自己關了兩年,也沒能想通這個問題,不過我感覺應該和這次凱撒的門徒出現有關。」
我一直很好奇景承為什麼會出現在精神病院,為什麼我去找他的時候,他會跟著我離開,以前我以為他是想逃離那個地方,現在才意識到,原來對於景承來說我其實就是一個信使,我為凱撒向他送去了新的戰書。
第三十一章 無聲的誓言
景承把話題返回到凱撒被收押在北城監獄以後,詢問瘋狗在提審過程中可有發現凱撒的異常。
「不管凱撒是選擇認罪還是炫耀,在我看來他並沒有出現抗拒的行為,至於異常反應我留意到一件事不知道算不算異常。」瘋狗抽著菸頭回答。「提審最初凱撒就提出要看書的條件,為了儘快結案經過商量同意了他的要求。」
關於凱撒看書的事,我和景承也聽齊國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