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頁(第1/2 頁)
凌晚眼裡竟然又有了崇拜,而我再一次無奈的折服,他竟然能在倉促的時間中,從一晃而過的檔案中找到從未見面的凌晚。
「你,你真的有這麼厲害?我和你同時看檔案,你就能知道凌晚的存在和怎麼找到她。」我充滿好奇多問了一句。「你到底怎麼做到這一切的。」
「當然不是。」景承笑的有些意味深長,搖搖頭回答。「凱薩琳皇后的價值在於無法模仿,單從音色是無法聽出來的,至於粉鑽發卡,那也是我們知道魏平海的事才會推斷出來,我知道她是凌晚其實沒那麼複雜。」
「那你怎麼知道的?」凌晚比我還要好奇。
「你的凱薩琳皇后側面刻有字母符號,這是一種很古老的語言,被稱為班圖語,是非洲原始語言的分支,同時也安哥拉的通用語言,這句話翻譯過來是天賜的意思,在魏平海的心中你就是上天賜予他最珍貴的禮物。」
我苦笑一聲被他賣弄了這麼久,原來是他發現小提琴上的刻字,魏平海早年一直在安哥拉當然會懂班圖語,相信沒有人會在價值不菲的凱薩琳皇后上刻字,除非在這個人心裡得到這把小提琴的人遠比琴本身要珍貴千倍。
就在這時校園的廣播中傳來緊急通知,抑揚頓挫的女聲正在描述和我景承的相貌特徵,我變成了窮兇極惡極度危險的通緝犯,而景承被定義為從精神病院潛逃具有高度危險的病人。
凌晚來回打量我們,這個涉世未深的女生臉上竟然漸漸沒有了懼色,景承都有些不解指著我問凌晚:「他可是變態殺人狂而我是瘋子,你就不怕我們?」
「我看你們不像是壞人。」
「你怎麼就肯定我們不是壞人呢?」我被凌晚的話逗樂。
「音樂能洗滌心靈,而你在演奏沉思時忘我投入,沉思表達著愛念和沉淪的回憶,人總是充斥在自己和別人的謊言中,但音樂卻是最真實的自我體現,一個心裡有愛的人不會去傷害別人。」凌晚對景承說完後偏頭看向我一本正經說。「我不知道變態殺人狂應該是什麼樣子,可感覺應該挺酷的,但是你,你好像有些配不上變態殺人狂這麼拉風的名字。」
我揉著頭閉目長嘆一聲,在凌晚的眼裡我連當變態殺人狂的資格都沒有,景承沒忍住笑出聲:「你學音樂真是可惜了,如果學犯罪心理學,你一定是頂尖的心理側畫師。」
「為什麼要挾我爸來這裡?」凌晚聲音還是很擔心。
「因為真正的變態殺人狂正在籌劃殺掉魏平海。」我把手伸到凌晚面前。「魏平海只剩下38小時,我們必須在他被殺之前抓到兇手。」
「你們可以直接告訴我爸啊!」凌晚大吃一驚。
「你根本不清楚魏平海是什麼樣的人,正常的辦法我們是無法接近他的,所以才來找你。」景承漫不經心說。
「我爸不會有事吧?」凌然憂心忡忡問。
我和景承對視一眼,一時間誰也沒有把握回答這個問題,但我又不想看見單純的凌晚為魏海平提心弔膽,在臉上擠出一絲笑意,極其矛盾的回答:「有我們在,魏平海不會有事的。」
「那就好。」凌晚鬆了一口氣。
剩下的就是等待,我們三人並排坐在湖邊長椅上,長時間的沉默讓氣氛有些尷尬,凌晚打破了沉寂:「我爸趕過來還要一會,不如我們說點什麼。」
「你想說什麼?」景承慵懶靠在長椅上問。
「就說說你吧,一個無法遺忘過去愛戀的男人,說說那個讓你難以割捨的人。」凌晚一語中的刺中景承內心的柔軟。
我看見景承的表情漸漸落寞,思緒好像被凌晚的話牽引回過去。
「是啊,上次你說道愚者和天才的故事,後面發生了什麼你還沒說完呢。」我也有些好奇問。
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