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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去過時代之星的案發現場,在那裡你幫我完成了所有線索拼圖,但唯獨有一件事我始終沒有想通。」景承摸了摸下巴繼續說。「為什麼蕭映真在行兇前要洗澡?」
「你不是對蕭映真做過心理畫像,她有潔癖所以洗澡很正常。」
「你不認為在行兇前洗澡是一件很愚蠢的事嗎?」景承笑著搖頭說。「洗澡的過程會不小心遺留頭髮或皮屑,警方在勘查現場的時候勢必會對浴室進行證物提取,這無疑會暴露蕭映真的身份。」
「對啊,她雖然有精神分裂但智商並不低,而且之前單獨行兇多次,應該不會犯如此低階的錯誤。」我眉頭一皺疑惑不解說。「可是蘇錦的案件檔案中並沒有關於浴室的任何發現。」
「這就是最有意思的地方,蕭映真明明在浴室洗澡,可居然沒有留下絲毫證據,從理論上說完全沒有這個可能,除非……」
「除非蕭映真根本沒有洗澡!」我搶在景承前面說了出來,但依舊很疑惑。「可是在兇案現場,浴室中明明有人洗過澡,既然不是蕭映真那又會是誰?」
「幽靈。」景承攤攤手淺笑。「任何在浴室洗澡都會留下線索,既然警方沒有發現,說明洗澡的只會是一個幽靈。」
「都什麼時候了,你能不能正常點。」我心煩意亂,偏頭看向葉良月。「在你的回憶中,不是看到蕭映真去浴室了嗎?」
「我聽見了浴室有淋浴的聲音,而且看見她赤身裸體出來,我可以確定她的確洗過澡。」葉良月點點頭怯生生回答。
我發現只要葉良月說話的時候,景承就會專心致志注視她的一舉一動,他目光在葉良月審視了良久,面帶微笑對我說:「她說的是真的,如果她說謊我一定能看出來。」
「等會,我感覺好亂,既然肯定洗澡的就是蕭映真,為什麼你的言語明顯是在質疑這個結果呢?」我問。
「不用著急,我不是說過我的分析推測中有錯誤,今晚就是為了糾正這些錯誤,現在我告訴你第一個錯誤,不過犯錯的並非只有我一個人。」景承漫不經心回答。
「第一個錯誤是什麼?」
「客廳餐桌上的酒杯。」
「酒杯?」
「誰當時在那裡喝了紅酒?」景承反問我。
「蕭映真。」
「不!」景承搖搖頭,抬手指向我說。「當時喝酒的人是你!」
「我?!」我大吃一驚。
「別忘了,在現場留下的所有證據只有一個目的,就是要讓你成為兇手,所以警方趕到現場時會推斷出兇手喝過紅酒,而這個兇手正是你。」景承神情沉靜和我對視。「整間房裡到處都是你的指紋,可為什麼餐桌的酒杯上卻沒有你的指紋?」
「對啊,這說不通啊,酒杯如此明顯的證物上卻沒有留下我指紋,葉良月說過佈置指紋的是杜近,這說明他忽略了最重要的環節。」
「這就是第一處錯誤,但錯的並非只是我一個人,有人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無形中暴露了這個幽靈,而我錯在當時居然沒有想到。」
「暴露了幽靈?」我大吃一驚。
「凱撒知道我會抽絲剝繭試圖找出破綻,所以每一處指紋的佈置都是他精心安排好的,杜近只是按照凱撒的指示留下指紋,他不可能也不敢有差池所以犯錯的並非是杜近,酒杯上沒有留下指紋原因很簡單,在凱撒的計劃中並沒有酒杯的出現,真正犯錯的是喝酒的那個幽靈。」
「喝酒的不是蕭映真嗎?」我越聽越迷糊。
景承笑了笑岔開這個話題,走回到葉良月的身邊,他拉起我的手放在葉良月的頸部,觸碰的瞬間葉良月渾身恐懼的抖動一下,但似乎在景承面前不敢反抗任憑他擺布。
景承將我的手剛好按在她頸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