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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到了最後,反而被陶安然反手一擊,功虧一簣。就是不知道陶安然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若是故意的,那他之前一直都在看自己笑話。但鎮北王瘋癲的傳聞可不僅僅是傳聞。他可不相信有人願意真心嫁給鎮北王。所以陶安然是無心的嗎?
陶安陵思量著,罷了,一計不通,再想一計就是。就是時間可能有點來不及了,自己得再早點做準備。
陶安然臉上的笑容都快僵了,才終於看到陶安陵起身準備要走人了。他連忙起身送一送。
陶安然象徵性地跟著走兩步,就聽到陶安陵客氣地說道:&ot;安然,不用送了。明天就是你成親的日子了。到時候有你忙的,你要好好養精蓄銳才行。而且明天府裡忙碌,我要招待客人。我估計也沒有時間和你說說話了。我就先在這裡祝你和鎮北王百年好合,永結同心。&ot;
陶安然巴不得他趕緊走,自然是微笑應下。&ot;哥哥慢走。明天要辛苦哥哥了。哥哥回去也要好好休息。&ot;
陶安然送走了陶安陵,而且也沒有傻乎乎的答應他去做探子。雖然過程有些考驗演技,順便對反派無腦吹了幾句。但這裡又沒有第三個人在場,陶安然根本沒有心裡負擔。解決了一直擔心的事情,此時陶安然真是無事一身輕,整個人都放鬆起來了。
不過陶安然不知道,在他與陶安陵談話的過程中,在牆角奴僕看不到的角落裡,有人正把他們談話的一字一句記在了心裡。然後不消片刻,這些訊息就到了鎮北王的耳中。
鎮北王府的書房裡,蕭景瑜正在練字。他一邊聽著影三從陶府傳來的話,一邊手上動作不停。他似乎像是沒有聽到一樣,許久沒有回應。影三恭敬跪在地上,不敢發出一點聲響。雖是早秋,但書房裡依舊氣氛沉悶。
又過了許久,一篇《心經》終於謄寫完畢。蕭景瑜放下毛筆,欣賞了一番自己寫的篇章。似乎是心情不錯,蕭景瑜終於大發慈悲地說了句&ot;下去吧&ot;。
影三不敢耽擱,迅速消失在書房裡。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早已汗流浹背。蕭景瑜從少年時期就組建了屬於自己私人的影衛。影衛區別於明面上保護鎮北王的人馬,主要用於刺探情報、暗殺和跟蹤等見不得光的事情。影三是其中的一員,瞭解過鎮北王不為人知的多面,縱然知道鎮北王不像傳言中那樣兇殘,但也依然畏懼於這個男人的權威。
書房很快只剩下蕭景瑜一個人,但安靜的氣氛一如之前。蕭景瑜又欣賞了一番謄寫的《心經》,然後拿起寫好的《心經》置於燭火之上,看著它慢慢在火舌中焚燒成灰。他的眼中似有深淵,火光映照眼眸,也照不進深處。
蕭景瑜想到影三模仿著陶府裡陶安陵與陶安然的對話。他對陶安陵的算計不感興趣,事實上想要算計他的人多了。如果真的膽敢對鎮北王府做些小動作,他不介意剁掉這些人的手。與此對比,蕭景瑜倒是對陶安然有些興趣了,他那尚未過門的哥兒王妃。
蕭景瑜不期然地想到,當時他們在宮裡的纏綿。那個哥兒身上的清香,以及身上順滑細膩的面板。想到這裡他的手指動了動,似乎還在回味當時的感覺。只可惜,當時他身中迷藥,神智有些不清醒,對於他那位王妃的長相倒是不太清楚,只依稀記得相貌算是清秀。
蕭景瑜自嘲地笑了兩聲,不管陶安然說的話是真是假。等進了這鎮北王府,只要他安安分分地不惹麻煩,蕭景瑜不介意讓他一直保持王妃的榮光。
至於當時到底是中了誰的算計,蕭景瑜心中也有幾個人選。老實說,這次算計對他來說,除了多了一個王妃外不痛不癢。他早已聲名狼藉,也不在乎再被多潑些汙水。
第005章
蕭景瑜想通了事情,便從書房走了出去。門外是王府的管家王大海,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