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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清香,也昏沉沉地入睡。
我心頭忽然又是一陣悸動,好象預感什麼事要發生一樣,有一種透不過氣的感覺。
我的心怦怦地猛烈跳了起來,胸口沉甸甸的喘不過氣來,我想把張寧的腿從胸口拿開,卻發現自己一點力氣也沒有,手只在張寧腿上撫著,卻沒一點力氣。張寧在夢中似乎受不了癢,扭了幾下身子,反倒將大半個身子都壓在我身上。我無法呼吸,只覺全身發熱,胸口脹得難受。我無力地想要掙扎,卻無濟於事。我不禁想:“難道我就這樣地死了?”
我的腦中一片空白,眼前漸漸發黑……
不知何時,我感覺我好象醒了,但眼前一片黑暗,雙眼也重重地無法睜開,我想動一下手腳,卻發現沒有一點的反應。我想叫,卻又發不出聲,我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倒底在哪裡,我是不是已經死了,或者象我以前經常想象的一樣,回到了我原先應該在的地方。
對我來說,每年的八月都是一個不尋常的月份,十年前,我被大姐撿回家;八歲時,父親去世;十歲那年,我身上開始出現異相,口水能美容;十二歲時,身上出現香味;十四歲時,和姐姐發生了關係。平均每隔二年,在我身上就會出現某些事件。現在是十六歲了,又是二年之隔,這回是不是又要發生什麼事情。
自從上個月在靶場之後,我就有一種隱隱的預感,好象我的身世是一個謎,在這世界上還有另外一個我,和我有著同樣的思想、意識。在這一個月裡,同樣的異事又出現過一次,那天是和方小怡她們練柔道,當時方小怡對我一記經典的踢腿動作,平時每次我都是躲不過去,被她玉腿壓在胯下,就此結束練習,但那次我卻不知怎地,下意識的幾個動作,我和小怡都還沒反應過來,小怡已被我推飛出二三米,我們二個都是呆呆地,不知又是我什麼特異功能在作怪。當時我只覺得我是個武林高手,小怡平日最得意的飛腿在我當時看來不過是小孩玩遊戲一樣的簡單、緩慢。我想是不是我體內還存在另外一個人的思想,就象西藏活佛轉世,他的靈魂會轉入靈童腦中一樣,而我的腦中會不會還有一個武林高手的存在。我不知道,我的另一個思想究竟是什麼,對我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
我感覺好象是在醫院,因為房間隱約有一股藥水的氣味,而且還有各種監視器發出的輕響。我陪大姐在醫院值過不少日子的夜班,這些氣味和聲響對我來說也有些熟悉。難道我因為被張寧壓住口不能呼吸,身體缺氧昏迷,因而住進了醫院?
有人進來,是二個女人,因為是高跟鞋的聲音。現在是什麼時候了,白天還是晚上,來的又是誰,我一點都不知道,都快要瘋了。來的是不是張寧、小怡她們?
二個女人說的是廣東話,我一句也聽不明白。進來的看來是二個護士,因為其中一個好象在調節護理儀器,發出了開關的聲音,另一個則給我換藥,有藥瓶開啟的聲音。我分析著,我現在應該是在香港的醫院裡,現在是晚上,因為外面很靜,高跟鞋的聲音有迴音,這裡是間高階特護房,因為房間裡好象就我一個人,沒有別人的聲音,而且穿著高跟鞋上夜班的護士一般只有特護房的護士,不象別的病房的護士要來回奔走,高跟鞋上班不方便。而特護房晚上幾乎沒有什麼事發生,衣著方面也就不是很嚴格。而且我在網上看到日本、臺灣的一些特護房的護士還會提供“特別護理”穿著性感的高跟鞋上班也就不為奇了。我曾經問過大姐,她們那裡是不是也有這種“特別護理”回答是我頭上捱了一記爆粟。
我的身體好象不再屬於我自己,除了腦子還能思考,還有鼻子能聞、耳朵能聽之外,其他什麼感覺都沒有。難道我缺氧過度成了植物人?我的頭又開始昏沉沉起來,弄不清這是怎麼回事。
漸漸地,我發現我的身體有一些輕微的感覺,但是卻不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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