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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麼嗎?”
陳樂箏一瞬間被扼住了心臟,喉嚨裡也像塞著團生澀的棉花,知道自己真的完了。
紙包不住火,他在網上奔放的模樣,在外面亂搞的事情,都被陸溫喬看見了。陸溫喬本就心情不快,眼裡從來容不得半點沙子,現在他該怎麼跟陸溫喬解釋?
美麗的溫泉度假村就在眼前。
陳樂箏亦步亦趨、跌跌撞撞地跟在陸溫喬身後下了車。
他不知道自己是因為暈車還是因為緊張得過呼吸而想幹嘔。
陸溫喬轉身提溜住了他,漆黑幽深的雙眼在他臉上盯了盯,狀似關切地把他扶穩。
只有陳樂箏自己知道,他雙腿發軟,整個人幾乎是被鉗制著架進了入住的溫泉酒店。
在服務生的幫助及引導下,他們來到了將要入住的雙人大套間。陸溫喬微微笑著向服務生道了謝,隨後關上房門,聲音裡聽不出喜怒地對陳樂箏說:“不就是兩句只做朋友的通知嗎,做了多少虧心事了,怎麼嚇成這樣啊。”
外面的露天溫泉與隔壁房間是相連的,一個套間一個湯,兩兩之間隔得較遠,有柵欄和茂密高大的竹林和灌木叢遮擋。
陸溫喬在溫泉邊的躺椅上坐下,腿間卡著陳樂箏的膝彎,然後按住陳樂箏的肩膀,循循善誘道:“我不介意這些,你只說說,你在網上撩騷過多少人,嗯?”
陳樂箏看了看陸溫喬天生顯得冷淡鋒利的眉眼,問:“真的?你不介意?”
陸溫喬扯了扯嘴角,單手摘了手表和領帶,點頭說:“你說說看。”
【作者有話說】
一個壞壞的,一個笨笨的
陳樂箏來到溫泉邊時已經想開了不少,猶如死豬不怕開水燙一般。
反正事情都暴露了,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被陸溫喬發現之後他可以立即改正,但已經發生了的事又沒有辦法抹去,無非就是一切都完蛋了——他在陸溫喬那裡的形象爛到了極點,陸溫喬極大可能會嫌他不乾不淨,要把他轟出房間、原地送回並表示從此再不聯絡。
可陳樂箏像幻聽了一樣,聽見陸溫喬說他不介意。
他轉轉眼珠想了一小會兒,總會被僥倖心理主導,張開嘴就像倒豆子,慢吞吞地說了起來:“你今天看到的那個,是我要發別人的,那是我最近兩個月認識的榜一大哥,他跟我是朋友,而且他年齡大了,理解能力不太好,我們真的不算聊騷……”
陸溫喬忽視了他說one理解能力不行的話,說:“這個人才認識兩個月,那以前呢?還有呢?”
陳樂箏以一種十分曖昧而彆扭的姿勢靠站在陸溫喬旁邊,他的膝蓋碰著陸溫喬的大腿,腰間被一隻胳膊攬著,上上下下都已經由不得自己做主。
他隱隱感覺身後的大手在往下移動,可看著陸溫喬的表情,又是那麼莊重嚴肅。
陳樂箏自認自己的那些行為並沒有多過分,就一股腦全都說了:這三年直播裡,他每加一個粉絲燈牌到了20級的粉絲,就得稍微聊一聊;他直播時每遇到一個大主播,也得聊一聊;他連最近炒cp的搭檔傷痕也說了,同樣只是聊一聊。
陳樂箏再次舉手起誓:“我跟他們真的只聊了一聊,沒再叫過其他人老公什麼的,更不可能線下約見面……和今天那個大哥都不一樣,因為只有那個大哥給我刷了十幾二十萬呢。”
“那你會跟你的知心大哥說我的壞話嗎?”陸溫喬說。
“……沒。”陳樂箏卡殼了。
陸溫喬挑了挑眉,手臂稍一用力,陳樂箏就只能塌下腰,像主動往他身上蹭一樣。
“又發誓,陳樂箏,你一點都不怕被天打五雷轟啊。”陸溫喬似乎看不上他的誓言。
陳樂箏其實有些羞愧,又支支吾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