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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愔自己失去了肖布,聽不得這種與親人分離的故事,覺得他再講下去就要胸悶喘不過氣了。不過還沒等韓愔調整心情,她聽見了門口急促的剎車聲,接著一群人沖了進來大呼小叫地尋找著項易生詢問他的情況。
這一切就像是有人在韓愔腦子刻下四個大字:「援兵到了!」。
這戲劇性的一天終於結束了。
韓愔自覺終於可以回山上好好睡上一覺,正起身,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拍她的肩膀喚她:「嗨,快起來!」
是誰還在這個她本該慶祝答辯結束的好日子打擾她?
韓愔疑惑地轉頭,只見面前站著一個高挑的姑娘。這個女生看上去很年輕,而且非常漂亮。頭髮高高盤起,碎發落在雪白的脖頸上甚是好看。
她跟著急救隊一起進來,看得出著急卻一點都不顯慌亂,氣質好似王公貴族,穿著高跟鞋在這破爛的正堂裡顯得極為優越。就連模特穿著像烏龜的黑色高領毛衣,她都穿出了一身貴氣。看著她說一句「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是不為過的。
那姑娘露出一個溫婉的微笑向韓愔伸出了手:「我叫安倪,是阿墨的未婚妻。你就是今天跟他一起出來的同事吧?聽醫生說是你及時輸血救了他,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
阿墨?誰?
安倪好像是故意這麼說的,她知道韓愔在想什麼,嬌羞地笑了笑:「我差點忘了,別人不知道他叫阿墨。就是項易生,你的老闆。」
這個女生是真的美,光是站在那裡氣質也是香香甜甜的,沁人心脾。如此佳人相伴錢袋子,怎麼從來沒聽美女雷達沈皓雲提過?
韓愔站起來握了握安倪的手笑了一笑說道:「為老闆分憂,是我作為員工的本分。」
安倪保持微笑嗯了一聲,看上去很滿意韓愔的答案。
她身後一個西裝筆挺的助理遞上來兩個白色信封,安倪恭敬地將一個信封遞給了一直在等這一刻的白大褂,又客套地說了些感謝他的話。白大褂聽著美女的誇讚,手裡拿著錢,腦袋跟棒槌一樣一直上下開心搖擺。安倪接著輕輕抬起韓愔冰涼的手,將第二個信封塞到了她的手裡。
「這是我的一點點心意,還請兩位可以不要將今天的事情告訴外人。」安倪婉婉一笑,白大褂滿口答應,沒有人可以拒絕這樣美人的請求。
韓愔也不客氣,大大方方收下了安倪的信封后還認真數了數錢。她脫下剛才白大褂給她的衣服,掛回衣架的時候右手輕飄飄地帶過桌面,收走了剛才用於威脅的短刀。
很快安頓好了項易生的救護車重新拉開鳴笛準備出發。
安倪的注意力這才被救護車的聲音吸引了過去,她準備跟著車一起走,臨走前轉頭看向韓愔:「我發現你雙手冰涼,可要好好休息一下。反正阿墨的車也要開回去,你直接坐那輛車,我派個司機送你回家吧。」
對方如此貼心周到,韓小易怎麼會拒絕呢。韓愔便笑著預設了,準備讓人把她送到城裡。
凌翌自然是有許多途徑可以找到醫療協助的,要是情況緊急他甚至可以親自開直升機來接人。不過他用了這個不會暴露身份的方法,直接將故事安排成「韓小易不知所措地聯絡了沈皓雲」,然後沈皓雲把訊息投給項家,讓他們自行處理。
項家的背景說起來也頗為傳奇。
二十幾年前項氏的創始人項董事長就因為一場突發疾病早早去世了,當時在實業界蒸蒸日上的項氏集團突然沒了主心骨,公司上下各個陣營開始內鬥,所有人都想啃下一口項家剩下的肉之後揚長而去。
整個集團看似還在堅/挺,實則一盤散沙。
尤其是項氏當年起家的地產業被推到了風口浪尖。許多別的行當還好說,倒閉破產無非是換個人在原地再開一家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