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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厲抓得緊緊的,使勁搖頭:「不,不能拉開。」
盛夏爭不過他,惱火道:「鍾厲你幹嘛,給我鬆手。」
鍾厲嘴角微抽:「神將大人衣服破了,破得挺厲害的,不能鬆手。」
盛夏頓住,朝四周看了看,就只有自己一個女孩子,就默默地轉過身去。
就算是親哥,也不能亂看。
鍾厲這才扭頭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蘭玄縱,說道:「蘭醫師,可否借一件衣服用用?」
蘭玄縱面無表情:「這裡這麼多人,為什麼偏要我的?」
鍾厲看了看自己身上,又看了看一群士兵,眼角不自覺地抽搐著。
脫自己的,或者跟士兵要確實更容易一些,可不管是他還是士兵們此時都灰頭灰臉的,身上的衣服更是髒得沒眼看。
若把這樣的衣服穿神將大人身上,回頭他們腦袋都別想要了。
神將大人有潔癖,龜毛得很。
「我可以脫衣服!」盛夏背對著眾人舉手。
只是她剛說完,就發現自己只穿了一件薄衫,脫了就沒了。
盛夏:……
還是不脫了吧。
鍾厲壓根就沒把她的話當一回事,眼巴巴地看著蘭玄縱,這位醫師大人渾身上下乾淨得很,想必神將大人不會太過嫌棄。
蘭玄縱會脫衣服嗎?
自然是不會。
他朝四周看了看,朝一方走了過去,那裡長了幾棵不高的樹,葉子是金紅色的,有蒲扇那麼大。
摘了幾片葉子後走回來,把葉子遞給鍾厲:「大金樹的葉子質地柔軟,勉強可用。」
鍾厲摸了摸葉子,又扯了扯,眼睛微亮了一下。
這葉子還挺韌。
於是過了一會兒,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神將大人,換了一身超可愛的樹葉做的衣服。
「還挺好看的。」盛夏樂不支。
屁顛屁顛跑去摘了一疊葉子,打算帶回去玩玩。
蘭玄縱給盛獻檢查了一下,眼中閃過一抹疑惑,本以為會傷得特別重,沒想到情況真如看到的那般好。
不,不僅如此。
火烈鳥出現時,盛獻病情剛好發作,此戰分明九死一生。
其實他們來找人時,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深知盛獻他極有可能最後沒殺死火烈鳥,反倒連自己的命都搭進去。
「蘭醫師,我哥他怎麼樣?」盛夏忐忑不安地看著蘭玄縱。
蘭玄縱看了她一眼:「很好。」
盛夏:……
覺得對方在開玩笑。
誰不知道南城神將是個病秧子,三頭兩天病情發作,隨時都有可能會死掉。
現在竟然說很好?信你個鬼。
「蘭醫師,您說句實話,我們能接受。」盛夏一臉誠懇。
蘭玄縱卻面無表情轉身採藥去了。
不容易出來一趟,看到有好藥,自然要採集一下。
盛夏鬱悶得很,卻不好追上去再問,蘭醫師這人性情冷漠得很,要不是品級極高,誰都不樂意用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
回頭看了眼自家哥哥,眼中閃過一抹疑惑,看起來是很好的樣子。
彼時鐘厲跟幾名士兵正盯著火烈鳥看,一個個面色怪異得很,總覺得這火烈鳥死得有些蹊蹺。
總而言之,死法不對。
鳥背受到重擊凹了下去,骨頭斷裂,正好有一根斷骨插進了心臟。
除此以外,別的傷並不多。
「這是什麼?」有名士兵在附近撿到一個吊墜。
質地不好,草籽做的。
不過眨眼功夫,又有人撿了幾塊破布,質地為灰蛛布,最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