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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想不通,怎麼世上會有這樣的女人,明明是千金大小姐,能和男人對飲賭酒,又能和混混打架槓上,偏偏還贏了。
開著一千多萬的車,養著上百萬的狗,客廳裡幾百萬的包沙發底下到處扔,明明是錦衣玉食的生活,又能不嫌棄席朗攤子上兩塊五的串。
之前不明白什麼樣的豪門才能養出這樣目中無人但又能隨遇而安的人,現在聽了幸洐的事跡,心中也瞭然。
猛虎才能養出狼崽。
這樣的人,「怎麼會破產?」
「嗨,別說是你了,」徐年嘆氣:「我他媽也想不通啊,說實話,幸洐還是我偶像來著,他的商業傳奇不少,這麼一個人,突然破產,說破大天,我也覺得不對勁。」
「是挺可疑的。」顧矜附和,聽他描述,幸洐絕對是個頭腦和手段俱佳的商界大鱷,毫無徵兆的破產,匪夷所思。
「最可笑的是,幸家破產還和顧周兩家有關係。」徐年忿忿不平補充。
「?」顧矜腦袋裡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現在對於幸家破產的事情,他更加堅信是幸洐背後搞鬼,畢竟顧北那個豬腦子,他還是見識過的。
在他手裡,顧家連年虧損,後來搭上了周家才扭轉劣勢。
這種需要靠聯姻才能保住公司的人,算計幸洐?
說出來他都覺得是天方夜譚。
「說實話,老顧,你真的不考慮回家和你那傻逼弟弟爭下家產嗎?就他那腦子,那麼多錢落他手裡有點可惜了,顧老爺子的家底遲早被他敗完。」
徐年慫恿顧矜:「你在泗水街待了那麼多年也夠了,不打算回來大展下身手?你的理想呢?你的抱負呢?」
「我的理想就是 混吃等死。」顧矜眼神迷離,斜倚在沙發,扭頭看著落地窗外的夜景:「爭來爭去太沒意思了,顧北不就是想要家產麼,正好也有人願意給,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
「你等著看吧,」他斂眸:「他守不住的。」
顧周兩家早就是人家嘴邊的肉,從他離開顧家的時候,顧家的所有就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
因為容瑟是抱鬱而終,容家不待見顧家,也不待見他。
「外孫又怎樣?誰讓你姓顧,你們顧家害死了我的女兒,我唯一的女兒啊。」這是他外祖母的原話。
外祖母帶走了母親的骨灰和遺像,母親走了後,那裡很快就成了別人的家,他也沒有再留在顧家。
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也不知道徐年是什麼時候走的。
顧矜掀開蓋在身上的毛毯,揉了揉發漲的太陽穴。
看了眼手機,凌晨兩點。
他出了房門,去樓道透氣。
蹲在樓梯口抽了兩支煙,回來時腦子仍然不太清醒,見有扇房門開著,他想也沒想抬腿進。
半夜被寄風用爪子拍醒的幸而正好拿著手機,打算去給它買點宵夜,就和迎面而來的男人撞了個滿懷。
第10章 攻陷 唯有溫柔不可攻陷
菸酒混雜的味道強勢鑽進鼻腔,在觸碰到的剎那,幸而幾乎是彈開的。
肩膀被撞得發疼,她眼底隱約有怒氣閃過,掌心纏著繃帶的右手扶著左肩,還沒來得及看清是誰,就被男人的聲音打斷思緒——
「幸而?」顧矜垂眸,一向含著笑意的眸子此刻也帶著幾分疑惑,似是想不通,她怎麼會在這兒。
現在是幸而沒反應過來,一邊揉著肩膀,一邊抬頭看著眼前滿臉不解的男人。
顧矜這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以前都是用懶散不著調的語氣,笑著叫她大小姐,暗藏幾分嘲諷。
看來之前在電梯口沒看錯,那個人影就是他。
「你跟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