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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過了,掛完鹽水就能出院。不過考慮到病人有點輕微腦震盪,我建議留院觀察一天,明天再
出院。”
雲曦對步橘桑說:“明天是莊主生日,要從醫院開始嗎?”
步橘桑擺了擺手,“醫院,人之出處也,合適啊。”
莊渝北謝過醫生,走進病房。山茶茶立刻睜開眼看過去。見是莊渝北就笑了。“我沒
事啦。”
莊渝北坐到她床前,摸了摸她額頭上的紗布,“對不起。”
山茶茶一愣,馬上反應過來,大大咧咧地安慰他,“我長這麼大,鹽水都沒掛過,一
下子就直接躺病床上了耶,好興奮……我真沒事,你忘了?我臉皮厚啊。”
莊渝北想起上次她說自己臉皮厚的情境,勉強牽了牽唇角。
“倒是我對不起你,說話不分場合……你的車還好吧?”
“死物而已。”
“那你受傷沒有?”
“沒有。”
沒話說了。
山茶茶被莊渝北專注的眼神看得有點害羞,抿了抿唇,眼珠子亂轉起來。轉到床邊的
輸液瓶時,她感到唇上一涼。
有人說,永遠不要相信接吻時不閉眼的男人。山茶茶盯著近在眼前,眉睫交接,呼吸
相聞的男人,慢慢閉上了眼。
這個吻虔誠而又憐惜。沒有深入索求,沒有曖昧橫生,沒有欲/望,有的只是柔柔的兩
唇相貼,彷彿主人只要感受到彼此的溫度,對方的存在,就已心滿意足……
“咳咳,”門口傳來刻意的咳嗽聲,山茶茶一驚,,飛快推開了莊渝北。被推開的某
人有點鬱悶地看向門口的人。
“妹子啊,想不到咱姐妹倆倒黴的時候也是這麼默契哦,進醫院都要一起。”一瘸一
拐進門的正是本該在西藏旅遊的山茶茶的親姐山良音。她徑直向山茶茶旁邊的座位,也就是莊渝
北此刻坐的位置走去。莊渝北識相的站起來讓座。
山茶茶很尷尬。“嗯,你怎麼也進醫院了?”
門口傳來敲門聲,莊渝北跟山茶茶一同望去,前者詫異的一抬眉,“阿直?”
羅直向自家老闆點了點頭,又向沒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的山茶茶點頭,然後徑直邁向
自他出現就埋頭研究山茶茶的床單的山良音。
“回病房。”
山良音沒理他,顧自對自家妹妹說:“我怎麼進的醫院全託這個人的福。”
山茶茶沒明白。
山良音接著說:“我麼倆打了一架,我摔下樓了。”
山茶茶還是沒明白。“你不是一向自稱‘言能者’,以言語殺人於無形的嗎?”怎麼
會動起手來了。“還有,你不是說去西藏調戲喇嘛去了,起碼得生五六個私生子再回來嗎?”
山良音呲牙咧嘴也沒能阻止山茶茶訴說事實,正想為自己開脫幾句,就聽羅直涼涼的
說:“看來是我妨礙你的‘豪情壯志’了。”
山良音渾身一抖,開始左右而言他,“那啥,別說這個,你怎麼進來的?我就是上個
廁所看見你門口的人才知道你出事了。我說她們怎麼都站門口不進來,原來你們……”
“哎呀!”山茶茶連忙打斷,“那雲曦她們呢?”
“說是幫你拿東西去了……”山茶茶毛骨悚然地看著說到這裡,表情突然很猥瑣的家
姐,“說是那件東西長長的,硬硬的,還會冒水……”
“姐!”有男生在好不好!!說什麼呢?!她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不用說,這話一
定是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