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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解?我們什麼時候吵過架了?”
顧臻搖了搖頭:“不是。”雖然不是吵架,應該說,並不是吵架這麼無關緊要,無足輕重的事情。他說道,“你不明白也不要緊,總之,我認你這個朋友,你認不認我?”
祁則晟笑著說道:“我還一直以為我們早就算朋友的。”
顧臻說道:“既然是朋友,我就先說好了。你以後要對我身邊的人做什麼,都要先經過我的同意。可別自作主張,擅自插手‘朋友’的事情,替‘朋友’做決定。”
祁則晟知道他在說白莎莎和季微白的事情。他沉默了半晌,才說道:“好。”
顧臻笑了。
後來兩人坐在長椅上,顧臻問祁則晟:“你跟我說句實話,先不說白莎莎的事,對於季微白,你有稍微哪怕一丁點的後悔嗎?後悔當時……不應該那樣做法過激?”
祁則晟面無表情地說道:“沒有。”
顧臻說道:“哪怕是為了和季微白之間的那些交情?”
這回祁則晟至少停頓了一會兒,才回答道:“……沒有。”
他怎麼可能後悔?他怎麼能夠後悔?走到了那種地步,驕傲如祁則晟,怎麼可能會承認後悔?
而另外一頭,顧深還孜孜不倦地拿著一個攝像機到處拍攝著。她也不是漫無目的的,事實上她有著很明確的目的,就是“拍一些生活中不經意就會錯過的小美好”。
但是一個人頭腦中能想到的和她現實中能做到的事情往往不是那麼一致。比如說顧深吧,她的抓拍技術和自己的預想明顯就有著一個差距,而如果選擇不間斷錄影的話,又會導致記憶體很快告罄卻依舊沒拍到多少有用的東西。
事實上證明,一般生活中不經意就會錯過的小美好,顧深的攝像機也總會不經意地錯過。攝影師倒是毫不猶豫地拍到了她想要拍攝的每一個鏡頭,但是這隻尤為強烈地凸顯出了顧深的可悲。
……她就是拍不到自己想拍的東西。
不過技術不足毅力補,顧深靠著非凡的行動力,最後總算也拍到了幾個需要的鏡頭。可惜消耗的體力比連續長跑兩個小時也沒少多少,實在難說她到底是贏了還是輸了。
晚上回到酒店,顧深試圖著排列和連線目前擁有的照片和影片,但是總覺得有種素材不足導致捉襟見肘的感覺。她猶豫了一下,跑出去找了跟隨他們的攝影師,結果好說歹說了老半天,對方也沒答應把影片素材複製一份給她。
最後顧深只有放棄了作弊,努力思考著如何靠自己開闢出一條勝利之路。
第二天顧臻沒有跟著顧深繼續行動。
他頭一天跟顧深交代了一聲之後,第二天一大早就出了門。
乘著公交轉了半圈,顧臻看著窗外的景色感嘆萬千。快到目的地的時候他接到了祁則晟的電話,問他去了哪裡,顧臻只說自己有私事要辦,半天就回。
他下車的地方,是離葉家最近的站牌。
這條老街這麼多年以來好像就沒有什麼變化,倒是顧臻遠遠望去的時候,發現葉家的雜貨鋪看上去新了幾分,似乎看上去整潔漂亮了一些……但是,也就這樣了。
看來葉父葉母用那筆錢把店面裝修了一下。
不過只是重新裝修最多就花個幾萬,顯然是根本不到九牛一毛的。顧臻大約能猜到葉父葉母會怎麼樣規劃剩下的錢,無非就是給葉安買房子娶老婆,然後再供孫子孫女上學。
他遠遠地站在街角,並沒有走近去看,似乎只是想這樣遠遠地看上幾眼,證明那雜貨鋪還在,知道對方還在那樣地生活就夠了。
旁邊的一位大叔看了一眼,覺得這個漂亮青年看上去似乎有幾分眼熟,遲疑了好一會兒才上來問道:“葉書?你是不是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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