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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尋起來。

尤里卡越是翻找越是心驚，她並不是對瑪塞勒所作所為毫無印象，只是當年在螢幕上看到的一字一句，就像是從好友嘴裡聽到旁人的瓜一樣，單純覺得震驚，終歸隔著一層。

十幾年後，她面對一箱箱擺在面前的少女們的遺物，還有書桌上冰冷且殘酷的試驗記錄，心中燃起了無法熄滅的怒火。

……

“‘原始胎海之水’？那是什麼？”聽到陌生的語言，五條悟敲了下走神的尤里卡的頭，問道，“你這種體質，很神奇啊！”

“嘶，好痛！”被打斷回憶，尤里卡摸了摸被敲的地方，聽到問話，才發現自己不自主地把猜想說出來了。

大家都有留意到尤里卡手上傷口的變化，夏油傑詢問家入硝子：“反轉術式是這樣的嗎？”

“我可不是。”家入硝子搖頭：“是五條口中所說的另外一股力量吧。”

“會不會只是術式效果而已。”夜蛾則道：“悟，你真的沒有看錯嗎？”

聽到夜蛾老師質疑自己，五條悟開始鬧了：“這可是六眼觀測到的！怎麼可能看錯！”

幾人七嘴八舌地討論著，尤里卡在思考完如何解釋後，便開口道：“嗯——我之前也提到，我被綁架過。”

她停頓一下，接著解釋：“綁架我的人拿我當實驗體。我猜測，現在的能力，很可能是那個實驗的結果。”

在普通人的世界裡，有著許許多多藏汙納垢的地方，這些地方至今還在不斷誕生著詛咒，其中曾經在實驗室誕生的詛咒不在少數。作為祓除咒靈的咒術師，也因此多多少少在資料上看到過類似的資料。

大家聽完後，沉默一瞬，各自完成了腦補。

家入硝子摸摸尤里卡的頭，以示安慰。

夜蛾正道：“以後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你現在擁有同伴。”

夏油傑倒是第一次聽說，很是吃驚：“是企圖研究神秘力量的普通人嗎？”

五條悟的注意力仍停留在未知的力量：“真好奇是怎麼做到的……”

六眼能看到世上一切的咒力，以及獲取所有術式情報。而今天，他第一次看到除了咒力以外的能量。

在六眼的視覺裡，從尤里卡運轉起咒力的那一刻起，她身體的力量流動就變得十分異常。反轉術式喚醒了尤里卡身體裡奇怪的力量，那股力量進而轉化她的身體，改變了她作為“人”的本質。

據他所知，世上非人的存在僅有咒力和妖怪，轉化後的尤里卡是這兩種之外的存在，非常奇妙，更像是無機質的水一樣。

——若不是某種力量的顯現，他的六眼在尤里卡身上獲取的情報，就僅有“正在運轉反轉術式的奇異人形水團”而已。

“只是莫名其妙被灌了幾口水罷了。”尤里卡能感受到大家的關心，她隱去所謂的幾口水的危險性，笑了笑：“並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種割肉切皮的實驗啦，而且我很快就逃出來了。”

“但你的身體確實被改造了。”五條悟指出，接著他伸出手，“快讓我研究研究！”

他掐住尤里卡的臉，還捏了捏，感受到了不屬於人類肌肉組織的q彈感：“好像史萊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