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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雪:哦豁,又知道了一個家族秘辛,他哥竟是個太太,失敬失敬。
寒江雪有一千零一個問題。
寒武侯就有一千零一個答案,熟練的讓人心疼。
「嗯,繪本是你娘畫的,好看吧。」
「動物的本能肯定有,但不是百分百,也不可能和動物完全一樣。」
「是的,能單獨變出來尾巴和耳朵,但我不會這麼做的,別想了,這輩子都不可能,你去和你哥要吧,也快輪到他回京述職了。他不願意,你就扯著嗓子哭給他看啊,不到三秒,你娘不奔赴現場往死裡揍他,我寒字倒過來寫!」
寒江雪:我哥知道你賣他賣得這麼溜嗎?
作者有話要說:
瞎扯淡小劇場:
寒老大:呵。
第17章 開始釣魚的第十七天:
當天,寒武侯就把內鬼八塞帶去了行宮地牢,那裡暫時關押著所有的千里樓刺客。統一看守,統一審訊,還能感受一下彼此受刑時的統一痛苦。
這些刺客有著十分沒必要的職業道德,不僅意志堅定口風緊,還一抓到機會就自殺。其執著程度,讓親衛長秦覃一度想著要不他也僱傭它家試試,去刺殺個王爺的競爭對手什麼的。咳,僅限於想想。
就在調查陷入僵局之際,寒武侯押八塞過來了,秦覃喜提突破口。
八塞是個賣主求榮的,他既然能賣了陪伴多年的寒江雪,自然也能賣了收買他的人。雖然他還沒有開口,但所有人都知道,這只是早晚的問題。
這一忙,就忙到了夜幕低垂。
外面的天氣突然轉涼,雖不至於冷的讓人牙顫,卻也是一鍵入冬,帶著強烈的寒意。
寒起披著滿身的疲憊與星輝匆匆而歸。
寒江雪依舊在花廳等著他爹,這一回他學聰明瞭,一邊看書一邊等人,專門從書房找了一本他很感興趣的,越看越精神,根本睡不著。
寒起一邊摘帽,一邊接過了侍從遞上來的手爐,他始終沒有靠近兒子,直至等身子徹底暖和了,至少沒有寒氣了,這才走來,準備強制兒子去休息:「不是說不用等我了嗎?」
寒江雪卻抬頭反問:「今天不太順利嗎?爹你的臉色看上去不太好。」
這話的潛臺詞就是,我超會當樹洞的。
寒起嘖了一聲,很想大家長式地說一句,這是你這種小崽該關心的?但最終還是敗給了兒子讓人送上來的熱湯麵,碼放整齊的大塊牛肉,少許香油、蔥花,搭配著勁爽暖胃的麵條,呼嚕呼嚕一碗下肚,能暖到人心裡去。
也許放在其他鐘鳴鼎食之家會被嘲笑過於質樸,但卻是寒武侯的最愛。
等坐下飽餐了一頓,寒起就不想起來了。他長嘆一口氣,和兒子傾吐了起來:「查案其實不累,真正煩的是和傻逼相處。」
哪怕是大獅子,也有職場社交的憂愁。
寒起今天幾次徘徊在到底是該摔桌子還是摔對方的理智邊緣,他真的寧可去邊關打一年的仗,也不願意和官老爺玩一刻的心眼:「你這事升級了,」畢竟涉險的人包括了無夷王,「你舅舅回稟完陛下之後,宮裡就下了聖旨,著地錦衛督辦。」
地錦衛,同是大啟十二衛之一。從頭銜上來說,它與寒二姐的嘯鐵衛、王舅舅的金絲衛同級;但是從職能上來說,身為監察機構的地錦衛,卻是人人都不敢招惹的存在。
頗有那麼點錦衣衛的意思。
聖人是真的很重視這件事,派來的直接便是指揮副使,擁有直達天聽特權的那種。對方姓夏,單名一個蓀字,是一隻……北極甜蝦。夏蓀正處在人生的重要分水嶺,白皮細目,陰陽怪氣,一副看誰都不順眼的樣子。
秦覃剛提個建議,夏蓀就說,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