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白月光不黑化(11)(第1/2 頁)
採歲上手給我一個爆慄,惡聲惡氣道:“還好意思說,這都大半個月了,早消滅了那群倭人!二叔和三叔留在閩州協助林傲將軍守城,剛好多訓練一些水師。” “九妹九妹,下人來報說你醒了?!”採莫的聲音歡快而急促,步伐矯健像是飛奔,人未至聲先到,“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我的腦子裡又開始唱那首魔性的老歌,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四哥,你還是柔兒和小九任選其一吧。” 採故緊隨其後獻出酸梅子:“柔兒,你喜歡的口味,來一顆!” 採亦終於露出笑容,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六弟,謝謝你把小九帶回來了。” 採莫狠狠將他一把推開:“別攔著我跟九兒說話!” 我(???.???)????,四哥,你多少是有些雷無桀在身上的:“九兒是什麼鬼?” 四哥,你《紅高粱》看多了啊?! 採莫自己搬了一張凳子笑嘻嘻坐下:“柔兒太肉麻,小九你也不小了,所以九兒正正好⊙▽⊙我機智吧?!” 我(?_?|||)尬笑:“機智如你~” 正想追問白月光男女主,門外響起櫻桃的聲音:“小姐,司空夫人來了。” 幾位兄長都退出去,二哥翻窗戶從後院去了自己的商院,我讓芭蕉給自己梳了簡單的髮髻,換下中衣套上抹胸、飛機袖和百迭裙,走到外間會客室。 抬眼望了望,司空長風遙遙的站在院門口等候,幾位哥哥貼心的走到院子外閒聊,給我們兩個女子留下空間。 我直接開門見山:“漱月,玉清波你接觸過多少?” 公儀漱月驚詫於我突如其來的疑問,誠實地回答:“幾年前他母親病危,我曾入府診治,但因其諱疾忌醫,不遵醫囑,後來誤食了相剋的食物導致中毒從而加重了病情,最終不治而亡,我跟他致歉表示盡力了。” 我試探地問:“他是不是笑的很善解人意,說不怪你?” 公儀漱月意外地看著我:“你怎知?再後來,他母親出殯後他說心情抑鬱約我出來,我與長風有婚約,那年已經將三書六禮走過五禮,只等迎親那天舉辦婚儀宴請四方,是以為避嫌告訴了兄長,三人一起,他好像更不開心了。” 我又問她:“他該不會當著司空長風的面還送你貼身之物吧?” 公儀漱月震驚到呆滯,木訥地點頭:“那日長風陪我採藥歸來,他突然到我跟前送我玉佩,我婉拒了。” 我被玉清波的騷操作逗笑了:“還真是夠反轉的,白月光沒黑化,深情男二倒成了綠箭?!” 那時我們都以為玉清波圖謀不軌,且報復心強,直至我親自接觸到他,算是明白了被強行走劇情就是怎麼都逃不掉非得遇見,不過早一時晚一時。 深秋時節,銀杏金黃,楓林盡染。 我撐著油紙傘孤身一人在西嶺湖觀賞秋日濛濛細雨,坐在涼亭聽著淅淅瀝瀝的雨聲打在瓦當,腦中思緒萬千。 今日採止成婚了,妻子是錦華城郡的一個獨立自主的女性,在女校當女先生,於書肆相識,探花郎的愛情就此展開,一切沉靜美好,循序漸進。 而我自從戰場傷到小腹無法生育,再也沒人催婚,怎一個痛快了得,當然,來例假不痛的死去活來就更好了,好在不常來。 本來大家都瞞著我,直到六哥跟三哥起衝突罵了他—— “採亦,你始終對小九兒挑剔,因為你的一個決定她這輩子都毀了!怎麼的,我跟四哥心中愧疚,為免妻子說三道四刺激小九兒,我們可以終身不娶,你呢?狀元郎!” 採亦的表情先是跟我一樣迷茫,隨而緩慢問出疑惑:“什麼意思?” 採莫頹唐地坐在椅子裡,雙眸泛紅:“九兒傷了內府……怪我沒有護住她……” 採亦的身子明顯晃了晃,扶著椅子都沒站穩,徑直跌坐在地,喉嚨沙啞:“怎麼會……我……我不是……” 採故怒火未消:“你的確不是故意,你是有意的!什麼為定國公府多掙一份名譽,如今的定國公府差那些嗎?你們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比我和四哥還要親,怎麼能這麼惡毒?!” 採亦愣住,難以置信地抬眸望了望採故,又低下頭自嘲道:“是,我惡毒。” 採莫更冷靜:“我只問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