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白月光不黑化(7)(第1/2 頁)
我縮了縮腦袋,努力揮動雙臂爭取對方那對有情人的注意力,不說話還能不動嗎? 司空長風好奇地抬頭望向明月樓,正巧我急得抓耳撓腮的樣子惹得對方笑出聲,足尖輕點,幾個飛掠落在公儀漱月身旁:“漱兒,我們去見見貴人。” 公儀漱月點頭後,將手隔著衣袖放在司空長風手中,回以微笑。 一陣疾風拂過,我們兄弟姐妹面前多了一對璧人…… 走到隔間,司空長風與公儀漱月不約而同地朝父親和母親行了天揖禮:“晚輩給驃騎將軍和郡主拜年了,祝將軍旗開得勝,馬到成功,祝郡主福壽安康,長命百歲!” 二人異口同聲的說完又相視而笑,默契感滿滿,我磕糖磕到飛起,這比看電視劇還有意思好麼?俊男靚女看得我口水順著唇角跌到衣服上面,母親做的梅花餅真香,甜甜糯糯的糕點就該配軟軟香香的女孩。 我拿了一塊梅花餅,獻寶似的跑到公儀漱月面前:“給美女姐姐吃,我娘做的,可好吃了,單給你一個人的,哥哥都沒有哦~” 公儀漱月禮儀到位,先是接過我的點心道謝,後是打趣地瞅了瞅司空長風,一手遮住嘴巴,一手捏住梅花餅小口小口品嚐,朱唇貝齒動靜皆宜啊! 吃罷,用懷裡的帕子擦了手指再疊好放入荷包,給母親又是一禮,笑容得體,恭維的話說得多了幾許俏皮:“郡主真乃心靈手巧,梅花餅甜而不膩,口感軟糯,芬芳馥郁而不刺鼻,臣女吃了這糕點,只怕會似郡主一般青春永駐咯~” 母親素來溫婉,此時亦笑開了:“公儀澈生了個機敏的女兒啊!” 公儀漱月微微一笑便是躬腰一禮:“多謝郡主誇獎。” 給長輩拜了年,回了我們自己的雅間,輪到平輩,大家相互行了時揖禮。 離得近,藉著燈火通明可以看清公儀漱月光滑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纖細修長的玉手卻有許多細小傷痕,脖頸處有一道傷疤,再近一點就是頸動脈了。 公儀漱月提起傷渾不在意,說起藥材倒是笑意盈盈滿眼放光:“採藥時不慎滾落山崖,一棵老榆樹攔住了我,身上被枝丫留了幾處疤,但那塊紫烏藤價值萬兩,且這一摔還尋到了一片上等黑節草呢!” 司空長風狠狠瞪了一眼沒好氣道:“還好意思說,那天我若不是去練騎射,你要等多久?那麼高的懸崖,真是不把身子當回事!” 公儀漱月眨了眨右眼,嬌俏地喚了一聲:“好嘛~多虧公子救我於危難之際~” 司空長風氣堵:“叫我名字!” 公儀漱月彎唇一笑:“長風,孩子氣。” 司空長風四下掃視一圈,覺得自己被當成小孩子哄,臉皮薄得紅透了,小心地拽了拽公儀漱月的袖子,氣急敗壞地捉住素手吻上手背,挑釁地笑著,那模樣彷彿在說“看誰臉皮薄”。 公儀漱月又急又氣,白皙的臉龐瞬間粉紅粉紅,用力拍了他手臂一巴掌:“你個登徒子!我……等我回去告訴嬸孃收拾你!” 司空長風連連告饒:“漱兒,我錯了。” 公儀漱月得逞地笑起來,不似在父母隔間看到的那般拘束,像被規矩等級束縛的機器,而是鮮活明快與蘭質蕙心並存,隨後亦贊同他的說法:“日後我會當心的。” 司空長風一副“漱兒最好”的神情:“嗯,我們明年便成婚了,以後我陪你去採藥,好保護你。” 公儀漱月微笑頷首:“好的。” 我捂著嘴笑了好一陣,因母親生在皇家重禮儀,避免不必要的訓誡還是收斂一點。 短暫的相處我大概懂得她手上的傷痕都是怎麼來的了,她是一個純粹的醫者,這一刻在她眼裡藥材的分量幾乎重過了自身,我也相信了她曾遠赴千里治病救人。 他們只小坐了片刻便從樓梯離開,我吃瓜吃飽了,央求還未婚配的採歲帶我出去逛逛,跟採亦約定了歸家的時辰。 正月十六,父親採柳、大哥採歸、四哥採莫、六哥採故四人趕往涼州戍邊。 五年後,狀元三哥採亦就職從四品的三京輔官,隸屬京兆尹;探花郎五哥採止則為正六品大司農知事,接觸到財政。 二人一方面暗中指派心腹安插眼線於各大朝廷重臣身邊,蒐集了三公九卿種種陰私勾當鞏固了定國公